太子黏腻眼神,在朗星月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着。
自从半年前,太子与溪家嫡子在酒楼议事。
无意间看到对面铺子里的朗星月,从那以后,这个弟妹,就时常出现在太子的梦中。
朗星月不是不明白那种眼神代表什么,但此时,不是计较这些事的时候。
她毫不示弱的回望过去,清冷的嗓音如玉石相击:
“反正不会是四皇子的福气,至于是不是殿下的,决定权在您。”
朗家与太子党的矛盾,是根本不可调和,就因为朗家只忠于皇上,不会为太子所用,得不到就毁掉,这是心胸狭窄的太子会做的事。
所以太子不止想要钱,还想要朗家彻底消失。
魏景池根本听不懂两人打的哑谜,但是他觉得一定不是好事。
果然,下一刻太子就挑明了说道:
“弟妹爽快,那孤也不绕弯子了。
京都有几间铺子,两年来给孤添了很多堵。
若是铺子的主人,能在今天换换主儿的话,也许孤这口气才能顺过来。
孤这口气儿一顺,没准就能放了那些小老鼠。
若是孤顺不了这口气儿……”
太子说到这儿,无视怒目圆睁的朗星月,眼神转向魏景池,在他身上来回扫视着,最后冷着声音说道:
“四弟啊,好好劝劝四弟妹,孤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你才入朝堂,最是容易出差错的时候,别因为一些身外之物,就丢了差事……”
魏景池听的一身冷汗,太子此人最是锱铢必较,若是被他盯上,就做好无法翻身的准备吧。
朗星月冷着脸不做声,太子阴笑着扬长而去。
让她心中愤懑的要爆炸了,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却不能马上为父兄报仇。
她没有心情去送太子,在他走后,便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她边走便回忆着前世,太子的那些致命的把柄。
但是都不可行,现在解开那些密辛,时机还不成熟也就算了,主要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今天是第二天,明日午时就要问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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