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蔺海潮伏下身子,胆战心惊。
他生怕段昶会迁怒于他,就在这里取他的性命。
“继续说。”
段昶咬牙切齿道。
“是。
太师让我们各写一封奏折,就说,稷王殿下想要联合我们,篡夺皇位,我们对先帝忠心耿耿,不愿同稷王同流合污,便上奏先帝,阐明此事。
太师还说,不必管别的,他自有办法让众人信服。
我们只能写了。
齐王殿下,我们也是被逼的。
太师,不,司徒熠敢同我说这样的话,我若是不应,只怕活不过那晚。
我实属无奈啊……”
蔺海潮痛哭流涕。
“好,好,真是好手段……”
段昶双眼猩红,他缓缓起身,在屋中不停地踱着步。
蔺海潮望着段昶,不敢多说一句话。
“司徒熠还真会选人。
慕容清年纪最大,位高权重,虽不比司徒熠,却也能威慑百官;还有言仕协,之前三哥一直在礼部做事,他与三哥常有来往,若是三哥有了什么不臣之心,由他说出来,也有几分可信。”
段昶自言自语着,“但是,你,为什么还有你?”
段昶停下了脚步,看向蔺海潮。
他的目光阴戾,却还带着几分疑惑。
“我想起来了。”
段昶突然恍然大悟,“那年疏桐姐姐奉三哥之命,上门对成家的大少爷小惩大诫,结果宫里的寺人手一重,把他给打死了。
你就是因此,才对三哥怀恨在心。
因为那个成家的大少爷,是你妹妹的儿子,他是你的外甥。
所以在诬陷三哥这件事上,你一定会竭尽全力。”
“不,不是这样……”
蔺海潮矢口否认。
“不是这样?”
段昶冷笑着逼近蔺海潮,“你的外甥因三哥的命令而死,你会不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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