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沉点头如捣蒜,趴在齐云昊背上探出脑瓜,脆声说:“嗯嗯,云昊好好的。”
老中医面容沉稳,皆是岁月冲刷过的痕迹,眼神和蔼,慢慢说:“云昊,你们两个都是很好的孩子,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有困惑纠结的事情很正常,不用想得太糟,实在想不通的时候……可以来找我聊聊,我虽然老,但也有老的好处,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
齐云昊眸光微闪,对老人郑重地点头,真诚笑着感谢。
而唐沉却是听得一脸茫然,眨巴着眼,表情看起来又蠢又萌。
齐云昊走出诊所时,从玻璃门的倒影上看见了,摇头失笑,想到刚才老中医的话。
若他真的只是齐云昊,那他大概真会烦扰到不行,和一个心智单纯的人在一起,需要千万倍的勇气毅力和耐心。
但幸好,他不是,他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决定,还为此不断前行着。
而且,就算唐沉真是个傻子,可栽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个时间还早,父母都没下班。
身上衣服上沾了中午烧烤的味道,当然想先洗个澡,只是唐沉扭伤了脚,洗澡也不太方便。
齐云昊体贴问:“要我帮忙吗?”
唐沉犹豫两秒,就点头很官方地说:“那麻烦你了,云昊。”
笑得可爱,露出小酒窝道谢,完全遵照了唐母的叮嘱,别人帮你了要好好谢谢。
齐云昊就把人拦腰抱起来,往浴室走。
唐沉毫无防备的,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搂紧了齐云昊的脖子,睁着双乌溜溜的大眼,呼了口气,拍拍胸口说:“差点以为我要摔死了。”
齐云昊一笑,“放心,我怎么会让你摔。”
唐沉说:“那可不一定,我有一百一十斤重,五袋大米啊。”
说着,还很不放心地搂紧了齐云昊的脖子,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动作亲昵到不行,可某小傻子却是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小声嘀咕着,呼吸热气都打在了他的脖子上,痒痒的。
齐云昊额角的青筋跳得很欢,都成习惯了。
他没好气地用头撞了撞唐沉,咬牙:“傻子,松开点,想勒死我啊。”
唐沉噘嘴,不甘不愿地松了点力,还跟小动物发泄似的,在他肩窝狠狠蹭了一通,细碎的黑色短发在脖子上狂扫,软软的,不扎人,反而折腾得齐云昊浑身一僵,手上紧了紧,挪个位置,教训似的拍了一巴掌,眯眼威胁说:“欠揍是不是?”
“……不是。”
唐沉被瞪了半晌,小眼神乱瞟,顿时怂了,委屈地嗷呜一声,不敢乱动了。
齐云昊这才收回手,抱着人,放在浴室的小凳子上。
花洒拿下来,勾起开关,细细的水流倾泻而下,耐心地调着合适的水温。
这时,唐沉则在低头,一板一眼地脱着身上的衣服,裤子才是最麻烦的,一只脚不能用力支撑身体,只能是齐云昊勾着他腋下抱着,把剩下那边的裤脚扯下来。
脱好了,唐沉乖巧地坐在小凳子上,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整个人白嫩嫩脆生生的,像牛乳凝成似的,可口诱人。
齐云昊喉咙微动,抓着花洒的手紧了紧,目光一瞬不瞬的。
温水打湿了唐沉的一头黑色短发,软软地耷在额前脸边,因为水温偏暖,身体慢慢热起来,白皙的皮肤染上浅浅的粉色,平日乌溜溜的眼睛也变得更加水润黑亮,身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水流,滑落至浴室地板。
唐沉只是扭伤了脚,可不是手,依旧可以自力更生的。
齐云昊就站在一边帮些小忙,好比拿沐浴露,脱衣服,穿衣服。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