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中，顾长生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人道书院。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人道书院，脑海中闪过一丝回忆。
霜降乃是二十四节气之一，也是当年清月仙子的佩剑。
清月仙子从四季剑意领悟到了二十四节气剑意。
她剑道大成时，每一剑，都能让斗转星移，节气变换，当时就算是李北宸，也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将其击败。
而清月仙子被李北宸击败之后，便从此倾慕李北宸，一直跟在李北宸身边，一直到她寿元枯竭为止。
“有时候，还真得相信一下天意！”
顾长生心生感叹。
“嗯？”
忽然，顾长生心生感应，然后消失了。
……
还是那片虚无的混沌区域，金色祖龙殿隐藏在岁月长河之中，随着岁月长河浮浮沉沉，俯瞰天地。
祖龙殿内，一身黄袍的男子与一身青衣的顾长生正在下棋。
以天地为棋盘，以世界为棋子，每下一子，便有一个崭新的世界诞生，每被消灭多少棋子，便有多少世界毁灭。
“啪！”
祖龙落下最后一字，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你输了。”
顾长生脸色不变，说道：“我没输！”
说完，他大手一挥，原本毁灭的棋子瞬间又恢复了，祖龙见状，脸色一抽，还能这么玩赖？但他可不敢说什么。
二十万年前，他第一次与顾长生相遇，他已经在虚无混沌之中待了无尽岁月，见到人类能够来到这片虚无混沌时，他饶有兴趣的想要跟顾长生切磋切磋。
结果，仅仅一招，他就败北了，然后时不时身上的龙脊肉就要少几斤。
打不过打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