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在这片密林中死亡,那你的大脑也会跟着中毒死去,无药可救。
到这个时候,我哪里还不明白,有人用许大牛他们的命,做了一个局,诱我入局。
可我想不通对方是谁。
江博西不是已经死了吗?他那些儿子,江盛年他们几个,也在江家的监管之下,变卖掉国内的资产,去了美丽国。
江家给他们留下一笔钱,只够他们在美丽国勉强度日,每个人都需要去辛苦地工作才能生存。
他们还能有这个精力,跑回来对付我?
不是,那他们是怎么算准我会被孙家请到赣州来呢,莫非我周围,还有奸细?
也不对啊,我从江家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去了孙家,旁边没有其他人跟着,这一行里,唯一的陌生人就是钱道长。
难道是他?
我跑得头昏眼花,前面大树后,忽然摔出一个人影。
那人“哇哇”
乱叫,手舞足蹈,在自己衣服上疯狂拍打。
我定睛一看,花白的山羊胡,一身青色道袍,这不正是钱道长吗。
钱道长回身看见我,仿佛见了救星一样,激动得一连声喊我名字。
“洛溪,洛溪大师,救命,快救我!”
“我衣服里钻进去一条蛇,救命啊——”
他触电一样,抱着树干乱抖,道袍宽大,我看见他的胸口有一团鼓起,很快,那团鼓起迅速消失,朝下涌去,紧接着,在他后背上鼓了一大个包。
我心里对他有怀疑,一时间拿不准对方是敌是友,只能先静观其变。
我朝后退了几步,手已经伸进兜里,捏住几枚铜钱。
“你把道袍脱了,小心别被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