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两头通,虽然天气炎热,但马车内偶有过堂风,也算凉爽。
宋侯也是个会享受的,马车虽小但上面五脏俱全,有些不全的,宋清池也借着箱柜遮掩,手伸进去佯装探物实际上是从空间取出吃食。
青梅酒、玲珑汤包、藕盒酥……
别人是流放,宋清池一路乘着马车吃喝玩乐,若非两道皆是黄土乱草,当真以为她是跟着游春呢。
她也不光自己吃,还十分大方分了官差一些。
衙差头头曾虎又收了宋清池好处,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到。
棚顶遮掩,糕点酒香。
沈降眼神复杂看向宋清池。
她先前为他说话,痛骂那些见风使舵的小人;后又随他流放,还送他吃的。
她真的……爱惨了他!
说不动容是假的,但沈降心里清楚,他和昏君的仇迟早要算,他不可能回应这些优柔寡断的儿女情长。
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
“宋清池。”
沈降唤她的名字,准备跟她说清楚——不论她怎么努力,感动会有,但他永远不可能爱上她。
“干嘛?”
宋清池警惕看过去。
她发现和沈降都很喜欢吃她从渣爹厨房偷出来的蟹粉酥,时下螃蟹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运输困难又是季节性食物所以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吃得起的。
渣爹好吃,厨房做的也不多,一碟子就五小块还不够她一人塞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