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妻间本就不用分的这么清楚。”
沈降似笑非笑看向他:“倒是你,明明和宋清池非亲非故,一直叫姐姐……”
他尾音拉长,走过去按住他肩膀,沉声道:“叫声姐夫来听听?”
两人无声对峙,元宝在旁边大气不敢出,眼前似乎有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在噼啪作响。
他吞了吞口水,夹着肩膀一点点蹭到车厢末尾,贴着车壁恨不能将自己当壁画镶嵌上去。
方默声虽不会武功,但他对人体穴位熟悉无比。
哪怕被沈降抓着,但他不慌不忙抬手在沈降麻筋位置狠狠一掐。
“呃。”
沈降手臂酸麻,像是有数不清的蚂蚁在上面啃咬。
他被迫松手,却听方默声不紧不慢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沈降下意识接话。
“狗。”
方默声说完先把自己逗笑了,他抬眸看向比他略高一头的沈降,手拢在嘴边,启唇轻叫:“汪汪。”
他不喜欢这种视角,更不喜欢现在站在宋清池身边的这个人。
“你跟我比起来,不过幸运了一点。”
方默声收敛笑容,睨向沈降的表情懒散又轻蔑:“但你不会一直这么幸运。
与其一直像条狗一样守在姐姐身边,不停向我宣誓主权,不如好好学一学如何当好一条狗。”
方默声跳下车,目光远眺:“再往前就是顺青州了吧?听闻王爷曾求娶州府之女苏雅意为妻,可惜你父亲的死让你们这对鸳鸯有缘无分。
这次顺青州老情人见面,希望王爷还记得,谁才是你的妻子。”
他说完,冲沈降遥遥拱手告别,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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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我托人去你所说方向看过……”
曾虎脸色并不好,见到宋清池随手指了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继续道:“刚传回来消息——沈凛死了。”
“哦。”
宋清池应了一声,并不惊讶,她又问:“宋芊芊呢?”
“失踪,不清楚死了还是没有。”
曾虎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