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城正胡思乱想,发散着思维,余光冷不丁瞄见曾虎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脸上。
曾虎看了王守城一眼,笑道:“这事儿您可别问我,最好还是问问您身边的王守城。”
“我怎么知道?”
王守城正觉得莫名其妙,又听曾虎道:“您怎么不知道?不是您亲自放行的吗?”
“你别在这儿胡咧咧……”
王守城下意识想反驳,一辆外表稍显破旧可领头骏马却异常神骏的高马冷不丁出现在他脑海,他反驳的声音一静。
钱仲才眯着眼睛,不悦打量王守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守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他喃喃道:“我先前是放了一辆马车入城没错,可,可那是、”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似梦语般喃道:“是宋侯府的马车呀。”
钱仲才沉默片刻,忽而开口:“我听闻,沈降娶的正是宋侯家的嫡女。”
冷汗瞬间顺着王守城的鬓角往下掉,他抬起颤巍巍的手胡乱抹了两下,嘴里发苦道:“这、这我不知道呀。”
钱仲才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罢了,故人既已错过,那老夫便回去了。”
王守城低头哈腰将人送走,回头瞧见曾虎一副看热闹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既然里面做的是两个流放犯,那你怎么不说?”
曾虎闲适道:“我是想说来着,不是大人不准我说吗?”
他说完,也懒得再里这个跳梁小丑,带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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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宋清池这边,两人顺利进城之后,左等右等也没见曾虎等人跟上,她便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回事儿,曾大人这也太慢了吧?”
宋清池抱怨着,又忍不住撩开车帘向外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