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看,汉军哪里有那么多人?右骨都侯耶律孤图面色很是难看,是自己太大意了,没有做到一军之主的气魄,兵力悬殊之下竟被追着打,征战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耻辱!
“好你个李广,居然设计诱我,真是打的好算盘,今天是我耶律孤图认栽了!”
弯刀插进土里,耶律孤图恨满盈怀。
李广和灌夫对视一笑,“哈哈哈,我征战半生,赢多输少,这次也不例外,你能多兵卒又如何?”
吐鲁班可丢不起这个人,瞪了耶律孤图一眼,转身便走。
“我看你右骨都侯也不过如此吧,我今天可算是见识了丧家之犬,是什么样的,啧啧啧!”
灌夫也奚落道。
“你又是谁?”
“灌夫!”
“灌夫?这么说来我大王的小舅子来了?太子现在何处?”
耶律孤图喊道。
损失这么多人马,耶律孤图依然谈笑风生,灌夫不禁对他高看了一眼,同时也深深地忧虑,匈奴人明显是兵多马足,相比之下,这边城的守卫就很不足了。
“谁要找我?是你吗大胡子?本宫可不是谁都能见的,叫你们大王来还差不多!
败军之将哪里来的嚣张气焰?”
刘彻讽刺道。
耶律孤图抖动着胡子,强忍着怒气笑道,“这只不过是一时的大意罢了,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又懂得了什么?”
“这你可说错了,让你们中计的可就是我们太子殿下。”
李广可不想让太子被讥讽,当即回道。
感觉到是有点吃亏,自己这边是一个人在对话,而李广那边有三个人,被三个人怼的滋味可不好受。
也不打算纠扯下去了,耶律孤图笑着说道,“太子殿下,您那尊贵的姐姐可想你了,你要不要跟着我回去,见见你姐姐?顺便看看你的外甥怎么样?”
“哦?这么说来,本宫倒想去看看了,不知道你匈奴人欢不欢迎我?”
十岁左右的人又能聪明到哪去?耶律孤图心中冷笑,但表面上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当然了,我们大王肯定会好好招待你!”
李广诧异的看了太子一眼,见太子对自己使了个眼色,这才安下心来。
刘彻慢悠悠的架着马,朝着匈奴大营的方向走去。
可走出没多远的路,刘彻对着耶律孤图骂道,“去你妹!”
“你说什么?”
耶律孤图不知道太子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疑问道。
还找骂?刘彻捋了捋袖口,吼道,“本宫说你这么大年纪,是不是傻呀?你以为我会过去吗?你将我身后的这几千兵马置于何处?你将我大汉军威有置于何处!”
调转了马头,刘彻又慢悠悠的骑了回去。
耶律孤图的脸羞的通红,双拳握的紧紧的,想要冲上去杀了刘彻,他还是忍住了,被汉军这么以逸待劳,匈奴兵早已精疲力尽,再打下去胜负难分,没有什么意义。
匈奴人的人马渐渐远去,可刘彻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匈奴兵马是源源不绝的,而仅靠这些边疆守军,想要抵挡住匈奴,难之又难!
不过庆功宴还是要吃的,帮着李广处理完善后事宜之后,以太子,李广,灌夫为首的十数位将领围坐一团。
李广率先便敬了太子一杯,刘彻欣然接受,没办法,总得喝几杯嘛不是?
虽然刘彻事实上并不想多喝酒,可耐不住众将领的热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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