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边吃边聊,忽闻那酒楼大堂中央,开始载歌载舞。
堂中一块圆形舞台冉冉升起,上面一个窈窕舞女,蒙了面纱载歌载舞。
“我只道咱们开封府有这样的节目,想不到这河中府竟然不比咱们的差。”
幼慈目不转睛地望着台上的舞女,身姿曼妙,行动如弱风拂柳,又如雁踏雪泥。
想不到世间还有这样的女子,瞧着舞姿,当年赵飞燕大约也不过如此吧。
幼慈斜睨了哥哥一眼,发现一向不近女色,对女人毫无兴趣的哥哥这次竟然看得比自己还专心,她正有心嘲笑他一两句。
不想那哥哥简直就是登徒子附身,不光是目不转睛地看,最后竟然起身走向台前,径直走到舞女跟前,一把拉了那女子,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全场哗然,幼慈满面通红,不知道哥哥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竟然如此不顾这君子礼仪。
却说徐硕,在席间望向那舞女,身形举止都与北笙别无二致,再往脸面上瞧,虽说有薄纱遮面,但是那眉间一点红痣却甚是醒目。
这不是北笙却会是谁?
北笙这个时候出现,定是给自己发出邀约信号,一时间,平日里压抑的千思百想涌上心头,竟然兀自走到台前,不顾歌舞正酣,伸手携了北笙,便闪了身形。
“你就不怕那群人来找你?”
北笙被徐硕拉着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徐硕并不搭话,带着她一口气往前,在那城中拐了三两个弯,才在一条偏僻的陋巷驻足。
“好啦,再跑我快断气了。”
北笙喘着粗气说道。
“你个铁鹞子,怎么会那么没耐力?”
这徐硕毕竟是武将,又是个大男人心性,哪里想到这北笙根本就不是要“断气”
,只不过是女儿家的撒娇而已。
瞧着他面上一本正经,北笙又笑出了声。
徐硕只道女孩奇怪,这一会儿工夫,又是急又是累又是笑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
“你说,你把我拉了来作甚?”
“你堂堂西夏野利家千金,怎么可能在那种地方跳舞,不就是来寻我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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