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坚叹了一口气,“野利公子乐观了,有那文彦博和富弼在,我们的路子难走啊。”
“野利公子是有法子的,刘将军您就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即可。”
刘文坚对着那小厮点点头,想不到这黄德和的一个小厮,传话竟然如此周到。
“问你家黄都监好,谢谢他的好意。”
“黄都监吩咐,这个锦盒是野利公子赠与刘将军的,一定要好生保存啊。”
刘文坚重重一点头,见那小厮没有走的意思,突然会过意来,旋即从枕头之下拿出一点碎银子出来赏了那小厮,那人见了银子眉开眼笑,嘴巴上却说,“刘将军您太客气了,我这无功不受禄,怎么好意思呢。”
“谢谢小哥通传,这路上避人耳目,也是辛苦。”
那小厮心满意足地出去了,刘文坚将其送至门口,待他脚步声远了,他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先确定了四下无人,那刘文坚才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前,将那黄德和送的锦盒打开,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锦盒里赫然放了一根金腰带,那腰带的扣子则是用上好的翡翠雕琢而成,黄澄澄地,碧绿碧绿的,两个颜色相得益彰,闪着夺目的光芒。
刘文坚将这腰带从盒子里拿出来,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颇有分量。
他将这腰带放在灯下仔细观看,发现在翡翠的腰带扣上刻着一行字,天授礼法延祚三年,野利南鸢赠。
不由地大吃一惊,赶紧将腰带置于锦盒内,若是被文彦博等人发现,这可变成了通敌的证据。
那刘文坚怎么能不惊恐?
但这腰带是堂堂的野利公子相赠,也是他委以重任的一个奖励,也不能不要,更不能随便放置,一时间,这价值连城的金腰带却像一个烫手的山芋,留也不是,扔也不是,更加不敢让别人知道。
不,刘文坚想到了一个人,黄德和,他是知道的,想必他也有这样的一个金腰带,否则,野利南鸢怎么会让黄德和送来?看来他不仅是跟自己在一条船上,而是还是野利南鸢那边的红人啊。
现在自己在这大宋朝中,能够仰仗的,也只有黄德和了。
又是一夜无眠,辗转反侧。
都到了天快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睡着,待睁开眼睛已经是日上三竿。
刘文坚睡眼惺忪地摇摇晃晃坐起身来,又想起野利南鸢送的那根金腰带,总是不太放心,从原本放好的柜子里又取了出来,他四下里张望,这间客房也就方寸之间,如何藏得这跟腰带,最要命的还有一个富丽堂皇的锦盒。
他看到那床与地面尚有一尺多宽的距离,便灵机一动,将那锦盒贴在床板之下。
他还亲自趴下来往床底张望,确定根本看不到贴于床板下的锦盒方才罢休。
这起床便忙活了一大气,刘文坚满头大汗,而且觉得腹中饥饿,一看日晷,已经近午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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