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城,雨。
一连三天,雨就没有停过,就好似专门要迎接这群不速之客一般。
原本的安宁祥和,歌舞升平似乎都被这雨中进城的一群人给打破了。
正值巳时,东京城内刚刚开始热闹起来,店铺刚开门,小贩才吆喝,街上刚有点车水马龙的迹象……此时,东水门外,一队人马要进城,守城士兵见这阵势有些不知所措——这队人马委实有些奇怪,一个囚车,车里一囚犯,胡子头发花白,面色如土,也看不清其本来面目。
囚车前是一个西夏装束的汉子,看似这群人的头领,长得魁梧雄壮,后面还有三位士兵模样的人,皆骑马。
见守城士兵惊慌失措的模样,那首领先发话了,“我乃大夏国皇帝李元昊钦点使臣冬至讹脱,前来给宋朝皇帝送一份厚礼。”
那士兵吃惊不小,赶紧往上报,但是又一时间为难,是外国使臣不假,但是又押解着囚犯,到底是报礼部还是刑部?也是着了慌,没头的苍蝇瞎报了一气。
这一报不打紧,竟然告到了大理寺丞宋祁处,宋祁乃惊,哪里来的囚犯?忙传了左右,并通知了礼部,一群人急急忙忙往东水门赶。
这一去不打紧,到了东水门往那囚车上一看,宋祁脚下一软,几欲当场坐了下去。
虽说那囚犯蓬头垢面,一副落魄模样,但是宋祁为官多年,怎会不认识这囚车内之人?这分明就是那三川口一战中,为西夏国所俘虏,生死不明的将领石元孙!
你道那石元孙是谁?他可不是普通的武将那般简单,他系大宋朝开国将领石守信之孙、石保吉之子。
那石元孙一介武将,正值盛年,又是世家之子,借着一身好功夫,屡立战功,平日里也是威风凛凛,谁曾想会成今日这副惨状。
那囚车进了城门,由东水门一路往皇宫大内走,从虹桥往西走,这一路过了顺城仓桥、便桥、下土桥、上土桥,又至大相国寺桥,然后是天汉桥,最后上了通往大内的御街……这一路本是东京城最繁华的路段,那囚车过往之处,皆人声鼎沸。
想必这西夏使臣早就摸清了东京城的方位,专门选择从东水门入城,经过这繁华路段,让这石元孙的落魄模样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极尽羞辱之能事。
那石元孙一路低首,未有只言片语。
加之天公不作美,淫雨霏霏,淋得石元孙更是狼狈至极。
那一干宋朝官员在侧,亦是灰头土脸的模样,面上无光。
石元孙的回来不仅令朝堂震惊,整个东京街头巷尾都闹得是沸沸扬扬!
当日人人都在议论,石守信的孙子石元孙战败回来了,他可不像卢政、王信那般历尽波劫又凭借着英明神武之躯保全一命,堂堂正正回到东京面见官家。
他是被五花大绑,乘着囚车,由西夏使者押送着回到京城的!
石元孙回京,真是不亚于平时菜市口杀人的热闹,街头巷尾都是人,看热闹者有之、感慨者有之、痛恨者亦有之……
垂拱殿。
官家坐于朝堂之上,面色阴晴不定。
那石元孙是回来了,现在恐怕还在家里咳嗽吐血,这人估计是废了。
官家对西夏此举甚是恼火,这委实是一狠招,摆明了石元孙是名悍将,并且抗住了那西夏的各种伎俩,死不投降。
既然如此,这帮番贼便使出这最后的损招,既将石元孙身上的最后一点精气神都抽离了,又抛给了大宋朝一个难题。
一朝之间,穿越成了庆国太子,为王之路,注定布满荆棘。所幸,金手指在身,欧皇附体,发发暴击,金色传说。李淳罡传承加身,一剑开天门令四顾剑为之拜服。招募令在手,无数历史名臣猛将纷纷来投。一路走来,他立钱庄,治水患,整军伍,收南诏,灭西胡,平东夷,征北齐。孤身入太极殿,百官拜服,庆帝亦只能退位让贤。而当他登基为王,统一天下,成为了天下共主之时,一切才刚刚开始!...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