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天色渐暗,但在晴柔眼中,一切皆明。
在马背上颠簸,她无时无刻不在观察山道地形,即便闭上眼睛,根据这马儿奔跑的细节和状态,她也能在脑海里描绘出山道的此刻地形。
却说狄青,一路快马加鞭,哪里想到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兔子”
还会有那么多用心,碍于自己身上的伤势,他一心想快点到延州,将这兔子好生审问,解开自己心底谜团。
天色渐暗,视线不明。
狄青仗着胯下神驹,昏暗前行。
这匹青鬃马也是有些来历,是临来延州上任前,官家赐予。
官家与狄青那般往事,不便言明,赐马亦隐晦,只是着了陆怀熙去了殿前司,一匹马交于狄青手里,陆怀熙只带了一句话,“汉臣此去,朕无日不挂念。”
官家的心思,狄青是了解的。
这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实则有一颗争强好胜的心。
当日蜿蜒山谷里被捆缚的少年已然成长,虽心内还残余一颗江湖厮杀的心,亦只得寄于此马,托付于他,“朕无日不挂念”
,他挂念的并非他狄汉臣,他挂念的是这一片血海江湖。
这野猪峡地势险要,羊肠古道,青鬃马果然神骏,一路起伏不减其速,只是这飞速颠簸,狄青胸前伤口有迸裂趋势,原本只是简单处理,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那晴柔何等聪明,焉有不知之理。
虽受制于人,亦知人之短,时时刻刻都在考虑如何脱逃。
那青鬃马忽的脚步收紧,昏黄山道愈加险要,几处拐弯逐渐陡峭。
晴柔虽被捆缚手脚,亦吹出驭马哨音,那声音极轻极脆,若是寻常,再微弱的声响也逃不过狄青的额耳朵,但这次重伤在身,又急于赶路,这“面涅将军”
也大意了。
又拐了几个急弯,前路赫然一处陡坡,狄青没有料到峡谷内道路如此崎岖,不由地掌中运力,勒紧缰绳,马儿的速度逐渐放缓。
那伏于马背的晴柔知道机会来了,驭马哨音逐渐加急,那马听得哨音,不由地竖起双耳,浑身腱子肉都紧绷起来,再不理会狄青缰绳勒紧的讯号,速度再度加快。
而那晴柔的哨音越来越局促,越来越凌厉,那青鬃马的步伐随着哨音的节奏愈加紧张。
这道山坡原本就是野猪峡内一处最险要的陡坡,名唤星垂坡。
正所谓“星垂平阔野,月涌大江流”
,星垂坡极为陡峭,最后一段几乎垂直而下,坡下便是野猪峡谷底,乃一片平阔野地。
此刻,青鬃马正用尽全力疾速在星垂坡上奔跑,狄青情知有人动了手脚,亦怀疑是这被捆缚的晴柔在搞鬼,但却并不在这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这女人手脚皆被捆缚,又是如何搞了这小动作。
心下一阵恼怒,那经了简单包扎的创口情急之下,迸裂开来,一阵剧痛随之而来,狄青甚至能感到自胸口涌出来的鲜血在一点点浸透自己的衣衫。
他勉强稳住自己的意识,紧握缰绳,髀间用力紧紧夹住马背。
那马越奔越快,坡是越来越陡,意识忽的模糊忽的清醒,狄青集中神志,身子俯下,紧贴于横在马背上的晴柔的身体。
晴柔开始懊恼,思忖着宋将难不成这个时候还占本姑娘便宜?随后嗅到自狄青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又觉他是为了稳住马背上身体重心才俯身紧贴于她,及后,坡是越来越陡,几乎垂直而下,那狄青的身体紧紧将晴柔身子压在马背上,几乎令她无法动弹——生于马背,长于马背的赏晴柔,不,应该是卫慕成玲,此时才明白,这宋将不是登徒子,更不是为了自己保命,他如此紧紧压住自己的身体,乃是担心陡峭山路上,自己自马背落下,伤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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