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眼睫颤了颤,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虚无地响起,听不出一丝情绪:“你早就知道这些事吗?”
他早就知道,却一直装作不知道,什么也不说。
甚至这些日子以来,她从来没听过他询问过半句,有关于那些年来的事。
喉间干涩得可怕,这些年来说不上来的委屈涌在心口,剧烈翻涌的情绪堵在苏繁星胸腔,不知如何宣泄。
周墨时竟然真的从来不介怀这些事。
甚至一次又一次地等她主动开口解释,对于她的欺瞒,毫无生气之意?
想到这,苏繁星只觉得酸涩更甚。
被利用,被欺骗,他为什么如此甘之如饴,没有半句怨言呢
她勾上周墨时的脖颈,收拢手臂,身躯贴上他的身躯,脑袋搭在他的肩膀,缓缓闭眼。
语气中已经带上点点哭腔:“周墨时如果我一辈子都不愿意跟你说实话,你会抛弃我吗?”
“可能吧。”
周墨时似乎很享受她的主动贴近。
海藻般披散的长发香气飘入他的鼻腔,体温交互之间,他低头,浅浅地回抱住她的腰,将她朝自己压近。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此时的交颈相拥,却分外让人觉得暧昧旖旎。
“不过我从来不相信有捂不热的心,有的话,也无所谓。”
周墨时无数次恶劣地想,如果苏繁星不爱他,那他就与她互相折磨一辈子。
享受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投怀送报,似乎也不是坏事。
周墨时恣意半生,从不拘泥于没有把握的事,只要他得到的,是眼前的这个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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