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后给了两次,第三次不肯给了。
就这样,花姐儿居然还是信父兄多过了信我,仍然什么事都愿意回娘家说。
自此之后家里几次被盗,失窃的藏钱处,都是除了我和花姐别人不知道的。
这也罢了,最可恨的是年底我进山收账,被人打了闷棍连钱带货加毛驴抢了个光,若不是命大被采药人所救,即使当时没死也要被野兽叼了。
后来我留意打探消息,低价卖毛驴的不是别人,正是花姐儿的四哥。
我带着伙计借口入山收货在丈人家借宿,又从他家把搭裢、货袋一类的残余物证都搜了出来。”
万贞哑然,惊道:“还有这样的恶人?打杀女婿、妹夫明抢?”
杜箴言冷笑:“贞儿,你是在宫里生活。
这地方虽然倾轧,好歹有规则,来往的是王化下的第一层次民众,大多数人都遵守基本的常识,办事多少有点儿条理。
可那些世代没受过教育的山民不是这样的,他们很多人不是不读书识字的问题,而是根本都不懂什么叫王法,明明是人,却行丛林法则……不,甚至比丛林法则更可怕,更恶心,因为野兽的为恶能力,远不能与人相比。
不给就偷就抢,在他们的思维里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了。”
万贞只觉得骨子里一股寒意直窜了上来,忍不住也跟着叹了口气。
杜箴言伸手拍了拍腰间的剑,淡淡地说:“贞儿,我是在那次以后,才深感这个世界仅有钱财绝不足以自保,所以才读书练武。
自从取得秀才功名,有佩戴武器的资格,只要出门,不管明里暗里带了多少护卫,我身上必然是带着兵器的。
不是为了装逼,而是受过其害,不如此,不足以让我心安!”
万贞想到自己初来明朝的一段时间,连睡觉都给恨不得塞自己的嘴,生怕说了不该说的话的原因,感同身受,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柔声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杜箴言勉强一笑,道:“糟糠之妻不下堂,花姐不明事理,不识书数,没有头脑,这些我都可以容忍。
可是作为枕边人,她不信任丈夫,一次次的向父兄泄密,几乎让我死在山里。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发生不仅因为父兄的贪婪,也与她有莫大关系。
她这样的……愚直,于我来说简直就像后背扎着根刺,连觉都睡不安稳。”
万贞心一紧,问道:“那后来……她怎么办?”
杜箴言道:“出了这样的事,我父母兄嫂甚至族人都容不下她了,我只能对外假称她上吊自杀葬了口空棺。
然后借口外出游学,把她带到了湖南岳阳。
她身体结实有力,又勤劳,能吃苦,种田比男人都拿手,我就给她置了二十亩地嫁妆田,为她另找了个普通农家再嫁。
去年我探访桃花源的时候,特意绕道去看了看,她现在大儿子都七岁多了,两个小的一个五岁,一个三岁,肚子里又怀了一个,估计就这段时间该生了!
嘿,我父母当年给我挑姑娘,挑好生养的,勤做活的,真是一点都没挑错!”
万贞松了口气,见他还能自我调侃,知道他情绪也恢复过来,也有些好笑,又问:“那她日子过得好吗?”
杜箴言想了想,回答:“据岳阳那边的伙伴说,花姐和丈夫平时还好,闹起家务来男方不是对手,次次落荒而逃……至于别的,她头脑有限,但守着田地养些蚕、鸡、鱼换活钱,吃不了亏。
只是若要荣华富贵,她和丈夫没那能耐,还得看儿子争不争气。
我自身都难言以后,只能顾她一时,一世却是顾她不得了。”
杜箴言这简直是穿越男血泪史,但写起来真的好欢乐,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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