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娘,收着点笑,别忘了你还要去宫里守丧。”
周茹一听沉下脸来,她还真忘了这一茬。
“唉……”
外头家家户户门头上都挂起了白布,老管家正张罗着永宁伯府的下人搬梯子。
周茹叹息了声:“看来孩子们的婚礼得往后放放了。”
先皇丧期,肯定是不能议亲的。
段音也难受:“还好聘礼前夜就到了,不然还真不好办。”
“不如去云州再大办,到时候你们全都过去,我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周茹很难不心动,她长到这个岁数,还从来没出过上京呢。
“我跟沅儿他爹商量一番。”
陆沅:“……”
所以就完全不问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么?
脚趾扣地坐了半天,段音才说累了要回去歇息,和周茹约了下次聊。
陆沅颇为无语:“你们怎么认识的,有那么多话要说吗?”
周茹瞪他一眼:“你不懂,娘还不是为了你,看得出来宋夫人是个很好的人,这样以后我也不用担心你了。”
毕竟云州路远,来回不便。
“唉,都怪你爹,给你取的什么名儿,陆沅陆沅……不就是路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