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时,有一次有个男孩子约自己看电影,她穿了一双高跟单鞋出去,鞋面上的方形铁圈掉了,她只好拔掉另外一个铁圈,但鞋面上裸露着的胶水痕迹,却总在她低头的时候刺着她的眼。
于是,还没有走到电影院,她就称有急事要走了。
那男孩以为她对自己没有兴趣,其实不然。
后来出来实习,遇到一些年近30的男人,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意气风发,月薪过万,身光颈靓,车出车入,她觉得棘手的事情,到了他们手上,四两拨千斤,三下两除二就轻松解决。
心中好生崇拜,于是别人只用几顿饭,接送几次,甚至什么都不用说,她就以为是和别人谈恋爱了。
那个她崇拜的周总监,总是借意让她喝酒,再借意说,酒后不能开车送你回家,打车又不安全,不如我们去开个双人房吧。
当时还以为人家是为着自己好,连连点头,房门一关,人家立马来上下其手。
她拼命护着,自己还是处子之身,深觉那份贞节便是自己最为珍贵的东西,死死拽着衣领口不松手。
幸而他当时没有强来的。
得不到的时候,更加努力讨好,丝毫不会心生怜惜手下留情,明明他们只看作是欢场作乐的狩猎游戏,偏偏要打上爱情的旗号,说你对他好残忍,居然阻隔他对你的热爱,抵挡彼此自然而然有感而发的亲近欲望,说你好狠心,是在惩罚他炽热的心。
顾怡那时候还会天真地说:“我从来没有恋爱过,我什么都不懂,我空有一副纯真的心,如果你没有心了,记得手下留情。”
恐怕当时那位周总监,只当她是傻的吧,这句话估计会被他内心狂笑了很久。
但那时候的自己,是何等的情真意切。
之后他果然疏远了自己,可那时候,顾怡又觉得有点不甘心,不知为何不甘心,应该不是单纯好胜的那种,只是曾经满心欢喜,充满期待,现在却不甘心期待落空。
一下子打回原形,然后让你看清不过是自己痴心妄,像在做的一个梦,猛然惊醒,醒后有人对着你笑,告诉你,你什么都没有,有何资格去贪图别人些什么?
她贪别人什么?贪他们出手阔绰?贪他们月薪过万?还是贪他们有车有房?亦或是都有?
越是自己没有的,越会觉得可贵,于是见到别人有了,立马对这个别人高看几眼,他只消一个眼神,她就可以如旋风般地被吸引过去。
那次之后,顾怡刻意远离周总监,周总监在人前待她如普通同事,但两人在茶水间刚好独处时,又来嘘寒问暖,眼睛染满柔情,心口就差没写个“痴”
字。
狩猎的人,有的是耐心,最爱的就是角逐,明知道你是囊中之物,你越是要反抗逃离,他越觉得有挑战性,更能刺激他们的战胜欲。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敌强我弱的游戏,最惨的还是,她一开始不知道是一场游戏,发现的时候,又不甘心承认是游戏,于是自欺欺人着。
终于,这种慢性软糖吃多了,迟早还是会落网的,顾怡有一天工作累极回家,发现钥匙丢了,万般无奈,第一个竟是拨通了周总监的电话。
周总监驱车飚来,说:“这事我帮你解决。”
找了开锁师傅,进了去,见到顾怡不过是住着这样的地方,只得一扇窗,一楼的民房,暗无天日,家私简陋,地面潮湿,墙面陈旧,这样的地方,怕且只是适合用来养老鼠的吧。
一穷二白初出茅庐的贫寒之女,志在必得,且不费吹灰之力。
连管口红都省了。
那一天,他直接将顾怡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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