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剑和马都不同凡响,世间难得。”
燕景瑜中肯地说了句,又把刚刚持剑的手往后一藏。
虽然只是一瞬,还是被东方既白看到了。
东方既白从怀里拿出一盒红玉膏,燕景瑜见了出声“红玉膏?”
东方既白点点头,一把抓过他藏在身后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手上那道血痕抹好了药又很快松开。
燕景瑜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伤痕,抬头看向他,揶揄道:“价值万金的红玉膏就这么给我涂这么点小伤?”
“你的手生得这么好看,要是留疤了就不好了。”
说完,东方既白立马意识到了不对,慌忙解释:“你别误会,我没有那种癖好。”
东方既白想说的是自己没有龙阳之好,燕景瑜以为他在说自己没有恋手癖。
“走吧,不是饿了?”
燕景瑜提起剑就打前走了。
东方既白把剑藏在草丛里,连忙跟上。
燕景瑜注意到他没拿剑,询问道:“怎么不拿上你的剑?”
“每日都来,就放那吧,免得带来带去,更何况它也不会供他人驱使,看着破破烂烂的,也不怕它被人偷走或者是怎么样。”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没说。
那把剑只要受到东方既白的感召就会自行不远万里赶来自己身边。
虽费些时间功夫,但说出去未免有点骇人,也就没同人说起。
京都的大街上,喧闹声随着太阳升起逐渐嘈杂。
两人并排走在大街上,惹得行人时不时驻足以观,突然燕景瑜停了下来盯着一处看,眼神纷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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