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胭摇摇头,说,“应该是鞋里进东西了。”
“先找个地方坐一下,我看看。”
说着,段衡将傅胭背上的包拿过来背到自己背上,然后将她扶到临近的一个小凉亭里面,让她坐在石凳上。
傅胭不想麻烦他,便说,“你继续去登山吧,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段衡依旧皱眉,“把鞋脱了。”
傅胭当着他的面自然没法大大方方的脱鞋,但段衡却不管那个,他见她磨磨蹭蹭的没有动作,便直接自己上手,将她的脚踝轻抬起来,开始解起她的鞋带来。
傅胭大窘,她连忙按住他的手,说,“我自己脱。”
段衡的动作很小心,见她乱动,便低声说了她一句,“别动。”
“这不是……诶诶,疼疼疼。”
鞋带刚解开,还没等脱下鞋,傅胭就忍不住哎哎呦呦了两声。
段衡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低下头,抬起她的脚,看了看她鞋子的底部。
能不疼么?
一颗不算细的铁钉扎在了鞋里面,而且已经扎到脚里去了。
应该是傅胭刚才在走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这颗铁钉子,而她这双旅游鞋的鞋底很厚,所以一开始没有扎进去,感觉不到,后来走的久了,才扎透了鞋底。
“我先带你下山。”
段衡二话不说,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脚踝,就着傅胭坐着的姿势将她打横抱起来,抱着她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傅胭还没弄明白自己的情况,“等一下,我怎么了?我脱了鞋倒倒沙子就可以了。”
段衡,“……”
*
段衡带她去附近的诊所包扎了一下,这附近没有医院,最近的医院打车去还要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真要去的话就来不及了。
所幸发现的早,那颗铁钉还没有扎到脚底太深,只是皮肉伤,没有感染,养两天就好了。
但傅胭走路的确是有点费劲了,毕竟是脚底被扎了个口子,即便是小伤,也要比伤在其他地方疼得多。
从诊所离开之后,两人在山下找了处阴凉的地方坐着,一边休息,一边等其他人下山。
傅胭喝着他买来的西瓜汁,心里想,她这个时候应该说点什么。
“刚才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
“在车上的时候也谢谢你了。”
“不客气。”
段衡难得没有怪里怪气的调侃,而是好好的接了她的道谢,只是语气淡的很。
这几句对话结束之后,两人突然又沉默了起来,谁也没有再进行下一个话题。
就在气氛略显尴尬又死气沉沉的时候,段衡突然叹了口气,随后若有若无的说了一句,“你啊……”
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傅胭等着他说出下一句话。
此时天空很蓝,白云很白,阳光比上午来的时候浓烈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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