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拥抱,游枫却露出了一丝厌烦之色。
他用力挣脱开来,冷漠地说道:“给我走开!
我的性取向正常得很,别靠我这么近!”
呃……不对呀,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兴奋得欢呼雀跃甚至跳起来吗?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呢?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嘛!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愣住了。
“不是,你怎么一点儿都不觉得兴奋呢?难道你早就已经知道是这个结果?”
杨天明满脸狐疑地问到我。
“呵呵,这款芯片说穿了非常简单,再加上我已经推演了几十遍,我想来也不会有太多的问题。
游枫打了个哈哈,反问道:“杨工,上次给你说的到鹏城去,你考虑的怎么样?”
“这个,游总,我还是想争取一下去你那里外派的资格。
这事等到一年后再说吧。”
杨天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低声说道。
“没关系,人之常情嘛。
想当初我被迫买断下岗的时候,也是颓废了很久。
好在没有妻儿拖累我,否则的话,现在可能还在为市郊农民打工呢。”
游枫的话并非空穴来风,随着工厂经营的日益艰难,许多拖家带口的军工人放下手中的锤头,拿起了镰刀靠着一身的力气成为打短工的麦客。
就这,还被某些主流媒体作为时代进步的标志进行大肆宣扬。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种论调在某种程度上成为知识无用论的背后推手,也成为一批高技能军工人的时代之殇。
在游枫和杨天明闲聊着走向测试现场的时候,厂长办公室里却发生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什么?一次流片就成功了?你们到底搞得什么鬼?知不知道一次流片咱厂里至少得有五万的利润?你们就不能找点问题出来吗?”
陈玉勇拍着桌子喊到我,那样子好像天底下谁都欠他钱一样。
“厂长,那芯片设计可以说完美。
再说了,游总他们全程都在现场,我们就算想做手脚也不行呀。
咱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技术科长老陈委屈地辩解道。
“老陈,别发火。
这倒是好事,你想啊,芯片早一天投产,咱们就可以早一天生产。
我可听说华峰那边厂房还在建设呢。”
副厂长老周在一旁劝解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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