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景帝的画作?!”
邝心惊讶不已,史书虽也有记载,沅景帝好绘画,但现存于世的景帝画作,没有一幅的技巧和功底能和这副画媲美。
“是不是有些不可思议?景帝的画功居然能到达这个境界。”
“我更不可思议的是,你怎么会有。”
邝心不禁对这个谦和风雅的大师兄刮目相看了,“这可是帝王的画,你私藏在这里,真是够大胆的。”
“它只是流落民间,被我捡到而已。”
宁哲清笑得有些无奈,“看在我们多年师兄妹的份上,你又对夷国公主感兴趣,这幅画就借你研究几天,怎么样?”
“算了,我怕弄坏了,看看就好。”
邝心忙摆手,谢绝宁哲清的好意。
刚才看画时她趁宁哲清没注意,悄悄触碰了下画纸,脑海中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的画面涌出来。
这就说明这幅画对她来说没多大帮助。
“好吧,其实我这里也就只有这一件和夷国公主有关的东西,既然你不感兴趣,那我也没办法了。”
宁哲清将画卷重新卷起,邝心无意间却瞥见一丝异样。
他的食指,贴着一枚创可贴。
邝心滞了滞,错愕地往宁哲清如玉的面庞看去,他正专心致志,像呵护至宝一样慢慢卷着画卷,一双凤眼微微低垂,好看诱人。
不敢置信地后退了两步,她昨晚怎么就没发现,这两双眼睛是一模一样的!
听到动静,宁哲清好奇地回头,笑得温润:“怎么,后悔了?”
邝心摇摇头,想了想,她故意深吸几口气,微蹙着眉头:“师兄,我好像有点缺氧,我先出去了。”
“好,你原路返回就可以了。”
宁哲清回头继续收拾起他的东西。
邝心深深地看了眼那高大瘦削的背影,快步往外走着。
宁哲清……竟然是夜瑾?
她的确是想不到……毕竟两个人的性格天差地别,夜瑾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而宁哲清温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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