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约也叫磨练心志吧,估摸着上一回大能者不仅没有勘破情劫,而且心志也有了动摇,所以这一次才会有这么一个磋磨多多的身份。
“我不是酒吧的人。”
言歌望着前面的路,声音倒是平静:“我叫许言,和你母亲有点渊源,你以后可以叫我许阿姨。”
宿主这个位面里,名许言。
祁远挑眉,略惊讶的重新打量言歌:“你怎么找到我的?你和我妈什么关系?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找了你很久了。”
言歌对他这连番质问并不在意,笑着答:“一直在找你,你不知道,为了找你,我都快把这天翻个底了。”
她说的夸张,也将与祁远母亲关系的这个问题忽略掉了。
而且也不给祁远反应的时间,她又说:“他们几个人打你一个?只你受伤了吗?他们呢?”
“虽然是我一个对上他们三个,不过他们也没讨的了好,我踹到了那家伙的命根子,估计他要在医院里躺很久,以后说不定就只能变成0了。”
得知言歌不是酒吧派来的人,祁远立刻就放松了自己,说话时候神情中露出了狠厉的一面。
医院很快就到了,祁远朝外一瞧,见是医院,立刻说:“我不去医院,这点小伤,用不着去医院。”
他口袋里一毛钱都没有,别说去医院了,买个创可贴他都出不起钱。
言歌先下车,又拉开副驾驶的门,朝祁远招手:“先验伤,有个鉴定在,就算以后那些人再想找事,咱们也有个受伤依据呢不是。”
这说法能站得住脚,祁远张了张口,没能说出话,只垂着头跟着言歌下车。
好在挂号费以及医药费,不等他张口说话,眼前这个自称他姨的女人就已经全部都搞定了。
祁远头上有个被酒瓶砸破的伤比较严重点,因为拖延了时间,怕感染所以不能缝针,只能把头发剃了处理后,以后每天都到医院来清理伤口。
言歌把医生的嘱咐一一记牢,又取了药,这才拉着头上几乎裹了一圈纱布的祁远朝外走去:“还说没什么事,幸好来医院了,脑袋开了一窟窿都能叫没事,你是想着把脑浆都放干吗?”
祁远没说话,他的胳膊被女人抓着,女人比他快了一步,他微微抬眼就可以看到女人的侧脸。
这个自称是他姨的女人,其实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不对,有可能连他大都没有。
带着眼镜,披肩的头发又带点波浪卷的女人,虽然说话的时候很利索精干,可不说话的时候,就像是个童话里的小公主,长得可爱又娇媚。
此刻她微微抱怨的向他开玩笑的话,听在他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脸突然就有些烫,尤其是耳朵,更是烫的让他想伸手去揉一揉,但身体却僵僵的,任她拉着往前。
他偷偷摸摸的在观察这个女人。
出来这么久,不算偶尔认的那些小妹妹小姐姐,他已经交过三个算是固定型女友了,而且经常在酒吧里混,里面好多女人都会看他长得俊调戏他,但是,没哪个如她这样让他觉得心慌慌的跳的极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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