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得满头大汗,晶莹的汗珠顺着额间的碎发滴到唇角,痒得很,伸出舌轻轻一舔。
呸,酸得很。
挣脱不开金线的束缚,又怕伤到金镯子,双手好似被麻绳捆住的姿势,置于身前。
李稷瞳孔如地震般,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下颚绷得紧紧的,像是在压抑什么。
“不用宫人,朕亲自给你解开。”
步霁一不留神被他抱到大腿上,她岔开双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还没等她拒绝,男人一连贯的动作,俯身低头,用牙直接咬断了勾着金镯子的金线。
乱动的墨色发丝撩拨过步霁尖细敏感的下巴,步霁紧紧皱着眉头,心想一个大男人留什么长头发,给他剃了才好。
手上得了自由,她立刻缩回手,低头捧着手腕上的镂空鎏金镯子小心摩挲,好似失而复得什么宝贝。
“还好,还好。”
安慰一下受惊的小心脏。
步霁入宫两年,身上就这么一件值钱的首饰,还是纯金的呢,做工精巧细致,是选秀当日太后随手赏赐的,她视若珍宝。
不知为何,咬断金线的男人竟没有抬头,而是直接吻上了她肚兜上的小巧绣花。
步霁身体一抖,险些失了理智。
怪不得野史里常说,皇帝也有教习宫女,此事怕是十有八九为真。
“我的金镯子好像有裂痕了,得立刻送去内务府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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