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赵青也是和于禁一样,对那醉汉的所作所为很是恼怒,可现在一听秦颉的话,分明就是另有隐情,两人都是愣了一下,随即也是瞪着眼睛看着秦颉,等着秦颉接下来的话。
秦颉倒也没有卖关子,将手中酒鐏重重地放下,长叹道:“此人姓黄名忠,表字汉升,在南阳任职已有数十年之久,却是一直未能得到升迁,其中缘由我也不得而知了!
不过直到前任南阳太守褚贡大人到任之后,对他才是多加重用,任命其为南阳司马,指掌宛城布防!
黄忠此人并无什么亲眷,唯有一妻一子相伴,只是其子天生身体孱弱,百病缠身,明明已经成年却是常年卧床不起,黄忠为其子的病情那也是操碎了心!”
“唉——!”
秦颉说起这件事,戏志才等人虽然都是年轻人,但也能体会到黄忠那舔犊之情,不由得纷纷跟着长叹。
秦颉摇头说道:“去年蛾贼叛乱之时,黄忠之子病情加重,为了给子求医,黄忠亲自前往涅阳寻求名医为其子医治。
好不容易将名医请来,却是正好遇上蛾贼作乱,将宛城给团团围住,黄忠与名医根本无法进城!
等到蛾贼退去,黄忠进城之后,才得知其子已经病故,而黄忠之妻也是遭蛾贼所杀!”
秦颉说出这番缘由之后,戏志才等人都是面色肃穆,他们这才明白,为何秦颉会说黄忠之事是天意弄人,为了儿子四处奔走求医,到头来,不仅儿子没有救回来,连带着整个家都没了,就剩下孤寡一人,还背上了一个胆小畏战的罪名。
难怪黄忠会沦落成现在这副模样,换做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变故吧!
“唉——!”
先前评价黄忠贪生怕死的于禁此刻也是长叹了一声,面色复杂,想起刚刚所见黄忠的凄惨模样,心有戚戚,却又说不出什么,只能是端起酒鐏一饮而尽。
典韦的表情也是和于禁差不多,显然都是在为黄忠的遭遇而感到难过,戏志才摇了摇头,说道:“太平,太平,那蛾贼口称太平,可作出的孽又有半点太平可言?”
戏志才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是看了一眼身边的赵青,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自家主公可是和黄巾军有些关联啊!
虽然不知道这关联有多深,但至少此刻城外的大军中就藏着两名黄巾余党呢!
戏志才看赵青一眼,其实也是想要提醒赵青,最好能够与那些黄巾乱党撇清关系!
戏志才这一看不打紧,看到赵青此刻的模样,却是不由得吓了一跳!
只见赵青此刻那是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简直就快要凸出来了,嘴巴也是大大的张开,看上去简直可以放进一个拳头,分明就是大吃一惊的模样!
赵青能不吃惊嘛!
自从秦颉口中蹦出“黄忠”
这两个字之后,赵青就已经是维持这个模样很长时间了!
也亏得秦颉等人都是在感慨黄忠的际遇,没有注意到赵青的失态,要不然,赵青这回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黄忠!
竟然是黄忠!
这一下赵青的脑海里立马就是回想起那醉汉落魄的模样,却是怎么也无法和以前想象中的五虎上将联系到一块!
该不是在开玩笑吧?这名留青史的五虎上将黄忠,竟然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咳咳!”
看到自家主公还是那副呆呆的模样,现在那是连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戏志才再也没办法无视了,轻咳了一声,这才让赵青缓过劲来。
“呃!
咳咳!”
赵青这才是发现自己失态,趁着秦颉等人没注意,连忙是双手在脸上揉了一下,顺便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随即又是想起黄忠的事情,顿时两眼就是放光,立马对秦颉说道:“兄长!
那黄,咳咳,黄将军,那他现在是就任南阳的军职?”
赵青差点就是直接问秦颉要人了,总算是反应得及时,很快就是改了口,先问一问黄忠现在的情况,如果黄忠现在还是南阳官场的人,那要招揽他还有些麻烦。
“怎么可能!”
令赵青暗自长松了一口气,秦颉苦笑着说了这么一句,只见秦颉摇着脑袋,一脸无奈地说道:“黄忠的本领自然是没得说,可问题是他擅自离职,导致宛城沦陷的事情被人捅了出去,荆州的徐刺史已经知道了,早就把他开革出去!
这还是我向徐刺史求了情,要不然,徐刺史早就要拿他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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