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琋愣了。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开了灯,被子挡在胸前,惊恐的盯着他,“我负责?你要我怎么负责?”
见她脸色终于变了,庄煜眸光淡淡,“为我分忧。”
左琋皱着眉头,“怎么分忧?”
“视忧而定。”
庄煜冷冷的丢下这四个字,光着身子下了床,去了浴室。
很快,水声传来。
左琋却一直在想,他说的分忧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视忧而定,那岂不是给他开了一张空白支票,任由他填?
怎么有一种把自己莫名其妙的卖了的错觉?
等男人出来后,他没有离开,打量了她一眼,“你不用去洗洗吗?”
左琋咽了咽口水,裹着床单,木木的钻进了浴室。
她站在水下,在想着到底是是哪里出了错?怎么总觉得上了当呢?
半小时后,她出来就看见男人已经躺在床上。
很明显,床单被换过。
“你不走?”
“为什么要走?”
他侧过脸,声音低沉。
左琋皱眉,“你今晚要在这里睡?”
“对!”
“……”
好吧,人家已经躺下了,她总不能把他拉起来,撵走他吧。
反正睡也睡了,该做的事情也做了,还怕什么。
爬上了头,头发还是湿的,就准备睡下了。
“过来。”
“干嘛?”
“我不喜欢床上有湿气。”
“哪里有湿气了?”
庄煜懒得跟她再啰索,拽住她的手往他身边一拉,手臂箍着她的脖子,强迫她平躺在他腿上,头发掉在床外面。
先用毛巾给她的头发擦掉水,再拿过吹风机,修长的手指穿插进她柔顺的发丝里,给她吹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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