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天花板。
嗯……好像也不算太陌生,白色的墙面总让刘一行有种不久前刚看过相似场景的感觉。
充斥在鼻腔的消毒水的味道唤起了他的记忆。
是了,几天前他也在医院躺过,也是类似的环境。
“你醒了。”
身旁有人跟他打了个招呼,他依稀认得这个声音,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刘一行下意识转头想去瞅瞅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却感觉到有什么固定住了他的脖子,让他的脑袋没法动弹,再接着,他才察觉到自身的异状。
他已经醒了有些时间了,但还是没有摆脱刚睡醒的那种状态,脑子总有些昏昏沉沉的。
浑身上下都被什么异物捆住了,就像是套了一件完全不合身的衣物,勒得他十分难受,那异物甚至盖住了他一只眼睛,令他失去了半边视野。
“我这是……”
“全身大面积烧伤,伴有多处开放性损伤、骨折以及严重失血,当时给你施诊的医生都觉得你能撑到上手术台就是个奇迹。
虽然可能还要像这样浑身包的跟个粽子一样再躺上个把月,不过好歹让你挨过来了。”
“乱神呢?”
那个引擎贴脸炸的,就这刘一行都没死,这让他不得不担心这种当量炸不炸的死按理来说命比他还硬的颠鸾。
“死了。
有意思的是,那畜生相当于是自杀的。”
“哼”
鼻息带出一声轻笑,男人接着解释道:“你塞进去的那玩意儿威力确实欠了点,没彻底把它炸死,可是把它脖子炸出来个不小的伤口。
它被痛到了,就拼命想把脑袋从铁链子里抽出来,结果身子倒是出来了,脑袋还留在另一边。”
死了就行。
刘一行没兴趣去关心乱神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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