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祠堂是道清重地,除了本身万余年屹立的积淀与象征的重大意义外,其内里乾坤也让任何人不敢心生半点不敬——天晓得里面隐藏了多少上一辈,甚至上上一辈的门派古董老家伙!
这些数目绝对不容小觑、实力更是强大到惊人地步的道清老人恐怕才是真正让道清门成为当今正道领袖的真正原因!
但外人再如何羡慕畏惧也都只是遮目浮云,只有道清真正当权者才知晓这些老家伙们是如何让人头疼无奈——他们的存在固然重要,但谁又敢说,如果把他们浪费了的诸多资源给予新一代就不会造就更为强大的道清门?更何况,如今道清门各种事物决断的背后,哪里没有这些名义上早已隐居不理俗事的老人身影?供奉阁中的这些老人,或是首峰长辈,或者曾经在各脉修行的师祖,无论哪一脉,或多或少皆有一些依旧存活在此。
他们本该安守己份,静心潜修以证天道,但在大限面前,任谁也不能无视自己的就这样死在大道门外。
诸多老人早已变得贪婪不堪,甚至到了克扣晚辈晋升所需资源的地步。
况且,这些看似成为门派底蕴的存在,到底又有多少人真正拥有足够匹配供奉这一头衔的实力?
邓长老此刻走在前方,不急不缓,看似为了带路,但身后七人却明明都知道去那后山祠堂的路途,只是不知不觉中就很自然的走成了这样的路数,他在前,他们在后,一如当年的邓小乙带着他们初次前来拜祭祖师前贤。
众人早在祠堂前的山崖下就停了遁光,然后一起开始一步步向上攀爬行走。
拾阶而上,阶低步缓,一行人沉默前行无人开口,气氛与周遭静谧合拍,偏生多了一份压抑萧冷。
沾染着青苔的石阶早已变得与山体一色,只有隐约可以瞧出的轮廓让行人不至于将此认作一条生生走出来的山间土道。
石阶一路蜿蜒而上,左侧靠着山体壁沿,绿苔青意无甚变化,另一侧的风景却大不相同。
先是飞瀑溪谭,后有接连一体的山石土木,几株怪木在岩缝中挣扎而起,本是最不该成长的存在,却硬是裂了山石拔地矗立呼啸山林,高了其他树木一头,挡了行者的视线。
这一路走来,一行人也会取景欣赏片刻,即便每年都会来此祭奠,但时节不同,景致极其相异。
待走至高处,脚下陡然失去了葱绿遮掩,露出一片幽深山涧,光线偏僻难以踏足,即便是正午时分看不清内里。
继续攀高,眼前再变,已是片片绿林。
“到了。”
邓长老举步离开石阶踏足泥土,整个人顿时像是祛了七八分病态,恢复了些许精神,但佝偻的身躯却更低了一些。
“……我本以为,你们不会愿意跟着我爬这什么劳子石梯。”
邓小艺忽然停了脚步,看着眼前景致,微微叹息,“长不算长,走也不累,偏偏让人感觉和太清殿前的三万石阶一样丑的可笑…本来想着你们该是直接冲上来,然后…呵,还好…当年你们几个,也就是这么跟着我爬上来的……唉,老了老了,总是触景生情,矫情了,哈哈…做事当如拾阶,一步一步踏实而行,从容稳重……想必祖师爷修下前后两座龙蛇石梯也就是这个意思了,只要你们能像先前行路时那样,我便放心了…”
邓长老絮絮叨叨的像是自顾言语,身形定在原地没有再动半分,身后姜虚靖等七人也出奇的没人去打断他的话语,甚至没人上前一步越过他的身形。
只是待到他一声叹息,言辞将尽时姜虚靖才轻轻迈出一步与他齐肩而立,但再一转身,他便做出了让所有人都惊异滞住的举动。
一步跨前,转身,拱手,躬身执礼
这与多年前何其相似?
“您且放心,还不到那个时候。”
抬起身子的姜虚靖敛了一身恢宏威严,轻言温语更像是普通世人,只是多披了一件宝相庄严的道袍才略显差异
邓长老面色无异,除了先前生受姜虚靖一拜时眼眸中闪出的别样光彩,其他甚至连十指相搭的双手都不曾有一根变了位置。
他直视着姜虚靖的双眼,目光愈发柔和,最后真如一个慈祥长辈在与自己家中的晚辈后人聊天,“有你在,我放心的很……小七虽然容易冲动,但还是最听你的话了……如今确实还不到时候,再等些年,等到那几个……”
“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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