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老一少,仿佛穿越了时空,原本熟悉的灵魂再次碰撞在了一起。
有缘的人,就算历经多年,历经多事,依旧是有缘的,只要互相看对了眼,很快就能热络起来。
余氏直到现在,才算是真正的放下了从前的成见,阿桂说的不错,这丫头确实还不错,为人机敏,心思虽深,却很纯净,没有夹杂那些乱七八糟的算计,单单是这一条,就很难能可贵了。
时下女子多盘算,算计着嫁高门,嫁美眷,入府以后勾心斗角,没有事情都能折腾出好些事情来,日子委实无聊无趣。
一开始她确实这样想顾青竹的,觉得以她的身份,能够让乖孙子为她做到那种地步,一定是个手段了得的,所以余氏避见顾青竹,也算是为祁家和她之间留下最后的安全距离,余氏以为,这丫头会不计一切来她面前献媚,却没先到,左等右等也不见她上门。
余氏心里好气又好笑,气是因为这丫头仿佛完全没把她这个老夫人放在眼里,笑是因为自己居然暗搓搓的期盼。
上回永乐郡主来府上,余氏破例见了她,才发觉这丫头和她现象中的形象完全不同,她谈吐有度,举止端庄,有点真性情。
就是从那时候,余氏开始有点欣赏顾青竹的。
马车缓缓前行,车里面倒是很安静。
顾青竹本就不是多话之人,余氏也不算多话,两人自从先前相视一笑之后,就很有默契的闭幕养神,直到马车颠簸到宫门口,听见宫人特有的尖细声音,一老一少才睁开了双眼。
祁皇后在凤藻宫接见他们,一家人齐齐整整给祁皇后行礼,祁皇后赶忙上前将余氏和云氏扶起来:“祖母与母亲不必多礼。
全都起来吧,今儿是家宴,都不必多礼。”
“祖母身子可大好了?”
祁皇后牵着余氏的手,关切相问,余氏欣然点头:“好了,多亏了青竹。”
余氏的事情,祁皇后在宫中也是听说过的,往不言不语的青竹看去,她早就听说祖母不待见青竹,但如今看来,祖母已经接受了她,能够让固执的祖母改变主意,青竹在背后定然做了很大的努力和牺牲。
“父亲这段日子不在家,祖母可要保重身子,不可任性妄为。”
祁皇后佯装生气,对余氏半认真,半撒娇的说道:“您不记得,两年前您入宫看我,让太医给您诊过脉,太医当时也说要让您禁油腻,可您偏是不听。”
余氏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好那口,你们都知道的。”
见祁皇后还想说教,余氏举手投降:“好好好,别说了,我最近已经连着吃了好几天的斋菜了,身子倒确实舒服一些,今后总会自己注意着的。
别说我了,说说娘娘吧,这些时日在宫中过得可还好?”
祁皇后两颊绯红,气色说不出的红润,自从她身子调养好了之后,皇帝留在她身边的时间也多了很多,从前她心力交瘁,既想着把皇上伺候好,可心有余力不足,皇上好几回都败兴而归,祁皇后干脆就以后宫雨露均沾的话说服皇上去别的宫里纾解。
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不和谐是因为她身子的缘故,并不是天性冷淡,或者对皇上无感,调养之后,就连日日见惯了美人的皇上都忍不住夸她比年少时还要动人。
这样的情话,试问哪个女人不愿意听见丈夫说呢?她与皇上的关系便的越发融洽,如胶似漆的,而这一切最应该感谢的也是她的弟媳。
余氏瞧祁皇后这表情,哪里还要她亲口回答,祖孙俩各自捏了捏手,算是回答。
“看娘娘这气色,自然是过得很好了。”
祁暄本就毫无顾忌,一番话让祁皇后跟着脸红起来,埋怨似的横了一眼亲弟:
“就你多嘴。
青竹,你可得好好管管他,这样子要走出去,丢的可是你的人。”
祁皇后与祁暄斗嘴,以顾青竹做筏子,顾青竹只是一旁温柔赔笑,并不多言。
祁云芝,祁秀芝和祁晨也纷纷上前与祁皇后说话,祁皇后看到祁晨,问道:“对了,晨弟的事儿如何解决的?前些日子暴雨,我也没空管到,可再找合适的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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