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叫了。
“阿白哥哥。”
“不够。”
“阿白哥哥。”
“教我怎么用。”
“我不会,也没用过,不会教。”
白舒童意识到没完了,藕臂攀上了顾承璟,贴着他的脸边,软绵地贴蹭着,“阿白哥哥,我真不会,等你知道了,再告诉我。
这东西,是要还给阿斯的。
你放回去吧。”
“嗯,阿白哥哥?”
声音酥软。
一次又一次地叫了他的新名字,听得暂时过了瘾,心气也被熨帖平整了,顾承璟放下手中东西,可也故意亲得她颈子边啵啵响作为报复。
不过顾承璟的醋也没有吃太久,还没等到回南京,他的记忆就恢复了。
而在那之前,平时也没有多少外人到访的彝族村寨先来了一个南京的老熟人,一路沿着白舒童走过的道路,雇佣了马夫和轿夫,跋涉到了他们所在的地方。
黄土房里,和平时一样,在平台上摆着一桌的彝族美食,喝着小酒,嬉笑打闹着,还一点都不知情。
马先明拉着白舒童喝酒,被顾承璟中间拦断。
被问,“马先明,你马帮是不是生意不好,婚礼也参加了,席也吃了,你怎么还在红河,没事能做了吗?”
酒杯被提走。
白舒童碰都没碰到。
顾承璟一饮而尽,放在了桌上,换了杯茶水放到白舒童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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