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连绵不绝地下了直有六天,终于在第六天的清晨逐渐止住,开始放了晴。
而就在雨霁初晴时,凤兰阁传出了八公主感染风寒的消息。
皇后自责不已,道是若非她前日心血来潮,请了八公主前去一观新得的绣品,本公主就不会受了风寒,连忙延医请药,并免去了八公主的书学女红请安诸事,只让她好好安心养病,等病好了再说。
皇帝听闻此事,点头赞许了一声:“皇后贤德。”
“陛下这是哪里的话。”
皇后素手轻扬,夹了一块水晶虾仁饺放入皇帝碗碟之中,温婉笑道,“陛下的孩子就是臣妾的孩子,孩子病了,臣妾这个当母后的自然要多加关心,延医问药,不过是一个母亲该做的事,如何就当得起贤德二字?陛下真是太抬举臣妾了。”
皇帝笑道:“若你还担不得这两个字,普天之下就再没有女子能担得起了。”
他伸手过去,握住皇后的柔荑素手,“朕能得你为妻,当真是三生有幸。”
皇后有些羞赧地抽回手:“陛下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正经。”
皇帝哈哈笑着捻了捻髭:“朕还没到不惑之年,怎么就不年轻了。”
“陛下真是的……”
一时间,帝后二人笑语不断。
当留香小声将沈卉病倒一事说给沈令月听时,沈令月正在翻看着词集,听到这个消息,她翻书的手就是一顿。
留香小心翼翼道:“公主?”
沈令月慢慢道:“病了?怎么病的?”
“听说是前日从皇后娘娘宫中回去的时候淋了点雨,初时只有些头疼,还以为是没睡好,今日整个人都难受得下不了榻,这才知道是受了风寒。”
留香道。
沈令月冷笑:“她倒是身子娇弱,不过一点细雨,只来回走了一趟就受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母后怎么着她了呢。
也不知是真受了风寒,还是心中有鬼,只受了敲打,就怕得不敢出来见人了。”
留香没敢搭腔。
“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以后没什么大事别在我跟前提起这个人。”
沈令月合上词集,“听着就心烦。”
“是,奴婢记下了。”
八公主病倒一事,除了头一天皇后着急着人去请太医令来看病之外,在宫中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毕竟只是受了寒而已,在宫里且不是什么大病,太医令也说了没什么大问题,好好将养一阵就行,因此众人也都没有拿这当一回事,依旧各顾各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倒是徐瑾在入宫伴读的日子去探过一回病,见沈卉只是脸色差了点,便也放心了,继续安心地当着沈令月的伴读。
打发了惜容的头几天,沈令月间或还会感到一阵烦闷,但过了几天,她就完全恢复了心情,只是一个宫女罢了,她还犯不着为此一直怄气,现在她的好八妹也受了风寒卧病在床了,书房看不到人,眼不见心不烦,无需烦忧。
她倒是烦恼过画卷一事,毕竟她前脚刚走,后脚皇后就召了沈卉过去,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她的母后当了十五年的皇后,从她父皇登基伊始就一直稳稳地当到了现在,因此沈令月丝毫不意外皇后会得知事情的真相,她不相信她的母后一点手腕都没有,只是知道是一回事,怎么看就又是一回事了。
宫女背主,她还可以用人心难测来安慰自己,可被小自己两岁的妹妹算计,还差点算计成功了,那就是大大的丢脸了。
当她期期艾艾地问起皇后是否知道了画卷一事、却被皇后笑着反问她为何那般紧张时,她是这么回答的。
皇后失笑:“如何就是丢脸了?”
“……这不是说明我很笨嘛,”
沈令月有些不甘心地抿了抿唇,“别的东西也就算了,给母后精心准备的贺礼还险些被人糟蹋,想想就觉得没脸。
母后,你会不会觉得女儿很没用,很没有脑子?”
皇后敛了笑意,“令儿,”
她让沈令月抬起头来直视自己,严肃了神情道,“母后并不这么觉得。
你给母后的画卷会被人糟蹋,是因为你心地善良,根本就不会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自然也无从谈及防范。
但当此事发生之后,你非但很快就想了个妙法将污墨掩盖过去,还找出了幕后之人,这就说明你并不笨,你很聪明,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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