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住剑柄:“国难当头你将这么多朝臣下狱,难道不是逆臣?”
“一帮愚昧的老朽腐儒,若有他们在,冕国只会止步不前,屈居在这中原腹地,永远不能成为强盛大国,统一南北西域。”
我一愣,未想萧独会这样说,转瞬又觉荒谬至极,冕国政体确需革新,我确想统一周边疆域的小国,可萧独怎会为冕国着想?他暗通魑人做了这么多事,又身为魑国女王的血脉……
想到乌兰命丧我手的旧事,我手一松,剑“哐啷”
掉在地上。
萧独得以踏上龙墀,来到我面前:“皇叔原来不忍杀我。”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遮住了所有的光,俯下身来,我一阵窒息,喝道:“跪下!
朕为君,你为臣,皇座之前,岂敢如此放肆?”
他跪了下来,双手却握住扶手,将我困在龙椅上。
“皇叔,我知你雄心抱负,愿为臣子,助你一统天下。
不过,要我甘为臣子,光授勋封赏不够,你得好好的拴着我的野心与才能,我的确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皇叔也清楚。”
他伸手朝我胸口探来,我往后靠在椅背上,被他手掌覆住了心。
“皇叔,你重重盔壳下的这处……到底纳不纳下的一个人?”
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将我烫到,我心猛地一颤。
我哪里拴得住萧独?他倒是把我拴在了这龙椅上,困在了皇宫里。
正如此想着,他朝我脸摸来,指尖沾染的鲜血抚过我唇畔,我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如狼似虎地舔了一口。
萧独自下而上的看着我,依旧跪着,另一手却掀起我的龙袍下摆,将我的靴子一把拔掉了,扔到一边。
“皇叔,我满十八了,想要,放肆。”
第44章雌伏
将他的血甫一吞入喉中,我便有些微醺,双眼迷离地看了他一眼。
萧独的脸藏在阴影里,呼吸声骤然一重。
他捧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袜子与中裤都剥了下来,扔到地上。
我看着他做这些以下犯上的大不韪之举,却提不起神来喝止他。
他一只手顺小腿往上摸,滚烫汗湿的手掌擦过我的皮肤,热意从接触之处扩散,如燎原之势袭遍了周身,令我即刻燥热起来。
我拉扯着身上繁冗的皇袍,将衣襟上的珍珠扣扯掉了几颗,胸口一凉,我打了个寒噤,清醒了几分。
我踹了萧独一脚,但这脚软绵绵的,无甚气力,萧独像头饥肠辘辘的狼一头钻进我的衣摆内。
紧束的玉腰带崩开来,皇袍被他的头顶得鼓起一团,我恼羞成怒,厉喝一声:“萧独,你无耻!”
他一口叼住我命根,我喉头一抖,脊骨软了,下边却硬了。
“皇上?皇上怎么了?”
外头有尖细的声音喊,门前烛火一亮,有人影映在窗前的帷幔上,是守夜的宦官。
他按牢我的腰,将我的孽根全含进口里,用尖锐的犬齿磨了磨我的茎端,威胁似的。
我咬着牙,颤颤道:“无,无事!
下去!”
话音刚落,又听刀刃出鞘的声音倏然响起:“摄政王在里头,叔侄俩叙旧,问个什么问!
下去!”
那宦官吓得连忙退下,我意识到,来拦截的是萧独的侍卫——
皇宫大殿,被他的侍卫把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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