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昨晚睡得比较早,这会儿就醒了,你怎么不在啊?”
莫易生在那边懒懒的道:“唉,我又想睡了。”
“醒了就别睡了。”
严海安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我昨晚去朋友那里了,冰箱里还有牛奶和面包,你自己去拿一下。”
莫易生问:“那你多久回来?”
“中午之前,”
严海安想了一圈今天要做的事,都是日常工作,没有重大事件,“你吃了饭就去画室吧,没事还是要露露脸,稍微指导一下那些学员。
不要图省事,牛奶热一热再喝,听到了没?”
叮嘱了一番,严海安才挂了电话,这么一折腾下面都自然软下去了。
他转头对孙言道:“那我先走了,谢……”
……谢你的招待。
这话说出来似乎有点奇怪,严海安都有点被雷到,斟酌后转而道:“下次再聊吧。”
不知还有没有下次。
孙言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脸阴得都要滴水了,还笑着冲他勾了勾手。
严海安不疑有他,靠了过去,被他一把抓住,翻身压在床上。
“你挺能的啊,严海安。”
孙言一手抓着他手腕,一手握住他的脖子,让他挣扎不能,笑得像只别有所图的豺狼,“我都这副样子了,你还想说走就走?”
严海安脖子被他控住,不由得有些心慌,肃着脸皱眉道:“我已经说过了,我还有事。”
不说还好,一说就提醒孙言,莫易生随便一个电话就能轻易把人从自己床上叫走,这能忍?孙少爷就没吃过这种瘪。
“我不管你心里有人没人,但在我床上的时候就是我的人。”
孙言的拇指在严海安的喉结处漫不经心地来回摩挲,阴森森地笑,低下头在严海安耳边轻声道,“再不听话,老子干死你。”
他声音带了丝暗哑,透着股男人的性感霸道,但这态度把严海安搞得有点火大,扭过身体想挣脱孙言的压制,孙言被他左踹一下右打一下,拱出了真火气,两人差点在床上直接扭打了起来,但赤身裸体,血气方刚,打着打着就从打架变成了打炮。
孙言这回没戴套就捅了进去,严海安反对无效,被按在床上狠草。
他趴在床上,背对着孙言,咬着自己的手腕,只有鼻音在哼哼。
他被做了太多次了,身体非常敏感,像只熟透的水蜜桃,稍稍用力一戳,就会流出甜蜜的汁水来。
孙言在他身后,健壮的大腿呈跪姿,揉捏着手感上佳的臀肉,从后欣赏着严海安全然臣服的模样。
他将性器抽的只留肉头在里面,又整根捅了进来,来回几次就弄得严海安腰都软了,只靠他的手臂搂着才没塌在床上。
严海安嘴里发出呜呜声,好像要被逼哭了。
孙言弯下身,灼热的身躯覆上他的,哄人一样的舔他耳后薄薄的皮肤。
严海安脑中晕眩,侧过脸,像只猫似的用力蹭着枕头,曲着身,像是想把自己全部藏在孙言身下。
这个依赖的动作激起孙言心中难言的保护欲望,他小心的笼着严海安,胯下温柔地抽插,润滑剂和清液在肉欲的拖拽中被挤了出来,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严海安湿的出了淫水,伸手一摸,湿淋淋的。
他小声的道:“你被我插出水了。”
严海安瞳孔一扩,咬住枕巾,让孙言的动作把自己推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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