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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海安轻言细语,哄小孩似地道:“明年陪你出去,好不好啊?”
然而孙言被他哄多了,已经不吃这套了:“明年不是今年,明年有明年的安排,我日程都订好了,你说不去就不去?”
严海安每说一句,就被孙言怼回一句,总之一句话,要去,怎么都必须去。
严海安也说得火了:“是我的错吗?你订之前为什么不问问我?现在怪我浪费行程?”
孙言也说得火光四冒:“是啊,要不你来安排?可你有空安排吗?”
严海安被说得心头一虚,因为大赛将近,他对莫易生的关注是多了点,可他为孙言准备的生日礼物也是呕心沥血的,虽然知道日程相撞,但他本想着兼顾一下的。
然而孙言这种漫天吃醋的性格,真的是一丝也不能松懈。
孙言这架势简直就是“你妈和我掉水里你救谁”
的蛮不讲理,严海安和他说不拢,不欢而散,分房而睡。
孙言自觉得很,自己去了客房。
严海安留在主卧,2米宽的大床平日里折腾起来特别宽敞,独自一个人睡时就觉得实在太大了,大得心慌。
严海安辗转反侧,眯着眼睛失眠。
半夜,卧室的门打开。
严海安侧卧,背对着门,不需确认就知道是孙言偷偷摸摸跑回来了,就不知道这家伙要作什么妖。
孙言的视线落在身上,看得严海安心头起火,偏偏装着睡又不敢动,身体僵硬无比。
孙言在旁边看了老半天,终于动了,轻手轻脚地把严海安抱了起来,挪到了客房,然后放心地躺了上去,抱住蹭蹭,睡觉。
严海安:“……”
熟悉的体温和男人的气味裹了上来,严海安霎时就觉得又困又累,所有的心神都放松到了最舒服的状态,一时大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
孙言傲慢地问:“你跑过来干什么?一个人睡不着?”
严海安:“……”
孙凌,你弟弟这么有毛病你带他去看过医生吗?
严海安觉得心很累,并向孙言扔了一个枕头,倒下睡回笼觉。
孙言大概也是自省到自己太幼稚了,悻悻地趴到边上。
他侧着头偷看严海安,跟一只犯了错的阿拉斯加似的一大坨团在那里,窥探着主人的心情,看半天严海安没什么反应,就转回头去,郁闷地将整张脸都埋进枕头。
严海安睁眼,推了推他:“你要用枕头自杀吗?”
孙言死尸一样地动都不动。
严海安默了片刻,叠罗汉一样地扑在他背上。
孙言:“噗。”
成年人的体重不可小觑,孙言本来还可以借着缝隙缓慢呼吸,被他这么一压,肺都被挤瘪了。
他愤然爬了起来:“滚滚滚。”
严海安扒在他身上不肯下来:“这事和莫易生没有关系,这是我的工作,我要对自己的工作负责。
就算换个老板也是一样的。”
孙言被他吊着走不动,只好坐在床边,严海安的吐息吹拂在他敏感的耳后,让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耳朵。
“行了吧,都是你有道理,我无理取闹。”
孙言愤愤不平地咕哝道,“生日过一个少一个,谁知道还能过多少个生日?”
严海安坐在他身后,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嗯,我看着易生把画弄完,然后我们就马上走,好不好?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你一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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