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个英俊少年,在发自内心的快乐中就更标致。
余大人看在眼里,开心的笑出声。
不过当父亲的不会想到儿子心中所想,还以为今天伯南稳重尔雅,他因此喜欢。
余伯南尽情的想着宝珠,把飞来飞去的每一片雪花上都映出宝珠的面容,而余大人则又缓缓开口,这一次兴奋压下去不少,他是郑重地道:“袁表亲,你看他如何?”
这是和儿子用商议的口吻。
袁训今天大展光彩,小侯爷都逊他三分,猜测他来历的人不止余大人一个。
余大人问余伯南,是他对京中王亲贵戚认识都不多,更别说知道一些家族的丝连关系。
想儿子和他们厮混整一天,总有些结论出来吧。
“此人是贵客中最有才华的一个,他不说出身,别人也不谈,必定是不能亮出。
我私下向仲现兄梁明兄旁敲侧击过,他们都不作下面回答。”
余伯南侃侃而谈。
余大人更为欣喜:“哦,你还知道打听过?”
他对儿子一口一个“仲现兄,梁明兄”
喜欢得不能自持。
这孩子,真的长大了。
“父亲想,寿年兄出手不凡,我岂能不加相问?”
余大人糊涂地问:“寿年是谁?”
“哦,就是袁表亲,我们同坐一席喝酒,交换过表字。”
余伯南笑道。
余大人颇有老怀宽慰之感,感觉儿子真的不用他再多上心。
他没有夸奖,但伸出衣拍拍余伯南肩头,父子都相视一笑,是从来没有过的彼此相通。
见衙门在即,余大人道:“不管他是什么出身,以我来看,只怕比小侯爷还要好。”
余伯南也这样看,见父亲交待进京去好好结交,余伯南答应着,奉着父亲进门,见母亲在二门口儿迎门而站。
父子面上的喜悦,老远的就让人感知。
余夫人也就喜悦了,迎过来笑:“今天不让我去,我却听说安家热闹的很。
不过他家再热闹,哼,我却不想再去奉承,老爷你说是不是?”
余大人站住脚,微微地笑,却不答言。
余伯南站住脚,微微地笑,但心中早转着另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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