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婢张了张嘴:“吐谷浑太子?他倒戈大隋?”
“朝中如此传闻,未有人查实,不过慕容伏允中计是真,慕容顺又平安回到了洛阳也是真,听闻陛下有意立他为吐谷浑新可汗。”
观音婢皱眉,若是慕容顺当真与大隋对着干,想必陛下也不会高兴到封他为吐谷浑新可汗,想来,在吐谷浑大败一事上,慕容顺应当是做了些什么的。
虽说她与慕容顺还不怎么熟,但瞧他那模样,怎么都不像是那种卖国求荣之人,想必这里面有不少蹊跷,若眼下他当真又回了洛阳,那过不了几日他便会来找自己的。
两人各怀心思,空气很是安静,长孙无忌适时推门而入,带起了一阵风,他道:“你们在说什么如此开怀?”
观音婢与李世民有些尴尬的对视了一眼,他们二人一个垂首沉默不语,另一个偏头瞧窗外风景,别说说话,连眼神都没对到一起过,长孙无忌这瞎话编的着实有些不着调。
长孙无忌说罢,面色也有些赧然,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撩袍而坐:“这是隔壁酒坊的招牌梅子酒,你们都来尝尝。”
几杯酒下肚,往日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长孙无忌话也多了起来,他对李世民道:“可知当初为何我不与你说老七是女儿身的事?”
李世民有些酒量,此时面色虽是微红,但意识仍是清醒,他正欲夹菜,未料到长孙无忌突然提起此事,只能作出副不知情的惊讶模样,浮夸的扔掉了手中的筷子:“什么?老七她竟然是……”
观音婢刚入口的果浆喷了一地,她一边咳嗽一边去捂长孙无忌的嘴,若是知道长孙无忌喝过酒后会是这模样,她打死不会让他在推杯换盏中忘我。
长孙无忌挣脱开观音婢的束缚:“我妹妹她有婚约在身,我是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烦,你可知她夫家是谁?”
这个问题倒是问到了李世民和观音婢的心坎里,观音婢暗地里收回捂着长孙无忌的嘴的手,面上还装作不想听的模样。
长孙无忌一双眼睛此时有些迷离,他眨了眨眼:“他,他就是……”
而后一头栽倒在桌面上李世民有些无语,他看了看不醒人事的长孙无忌,又瞟了一眼观音婢:“他平时就是如此?”
观音婢扶额:“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从未见他喝过酒。”
记得小时长孙无忌瞧见长孙晟喝酒,偷着尝了一口,被长孙晟打得好几日下不来床,高氏心疼长孙无忌,与长孙晟大吵一架,让他睡了好几日厢房,再后来,长孙无忌不知怎么的,又是好些天没下得了床,从那以后,长孙无忌便滴酒不沾了,想必长孙晟的那些棍子,是打在臀上,疼到了他心里。
一顿饭以长孙无忌醉酒而结束,唐国公府离酒楼要近一些,李世民便与观音婢商量:“大哥喝多了,先去我家醒一醒酒吧?”
观音婢转念想到自己还要与李建成套近乎,便顺势应允了此事。
李建成今年二十有一,正是风流倜傥的年岁,又博学多才,但却对进入朝堂一事没什么兴致,外人都知道他每日只摆弄着他那些花花草草,无心其余事,同龄的世家子弟乃至几个皇子与他结交时也很是放心,而且他性格温和,几乎从不与人红眼,是以这李建成,人缘可以说是极好的。
观音婢也觉得李建成这人相处起来使人舒服,但却总感觉李建成其人并没有表面上瞧起来那么简单。
去到唐国公府门前,下了马车,绕过门口的环池围绕的假山群,李世民将长孙无忌背到了自己的房间。
因两人身量差不多,是以李世民背着他时,有些吃力。
观音婢小跑着跟在李世民身后,突然发觉李世民也是宽肩窄腰大长腿,瞧着很是风度翩翩,不禁有些愣神。
“我说的你听到了么?”
李世民边走边交代观音婢在这府上不可乱跑,更要离李建成远一些,却良久不见后者答话,这才不耐烦的回头瞧了一眼,正瞧见她盯着自己出神的模样,不禁问:“你看什么?”
观音婢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一走一过,随便看看,这府上一直是李大哥在打理吧?瞧着真是气派。”
李世民瞪了她一眼:“那边房间是干净的,你去歇着吧,记得把门关好,若有人来找你,记得不要去。”
李世民并未将话说透,但观音婢已知晓他话中的意思,只是李建成若是来找她,她怎么能不去呢?她巴不得多与李建成接触接触。
唐国公府气派,府上的下人也多,随便一扫,便能瞧见众人帔帛之下清一色的小袖衫与高腰长裙,下垂的腰带勾勒出婢女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原来这府上不但人多,且个个都是美人,瞧着当真是赏心悦目,难怪李世民每每一回家便足不出户的。
观音婢冷笑一声。
前头婢女正眼观鼻鼻观心的领着观音婢去到李世民为她安排的房间,冷不防听见观音婢一声冷笑,霎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客人,忙转过身去跪下赔罪。
观音婢正走得好好的,被婢女这猛虎伏地式的一跪吓得不轻,问:“你这是做什么?”
两人正相对无语时,便听一道轻飘飘的嗓音传来:“扶苏,发生了何事?”
来人正是让观音婢心心念念的李建成。
李建成想必刚从他的花花草草中出来,皮靴上还挂着未干的泥,乍一瞧见观音婢,李建成有些意外:“七弟?”
观音婢笑了笑:“李大哥。”
李建成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是扶苏有冲撞你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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