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音这些日子对观音婢都很冷淡,此时观音婢见郑观音似乎要与自己谈谈天,自然是高兴,她继续道:“我头一次做这些事时,当真是手忙脚乱。
因为之前我父亲还在世时我也没做过这些,只是父亲一走,大树便倒了,我与母亲和哥哥生活在舅舅家,也不能再向之前那般任性了,这所有的活计便也跟着府上的下人学了学,没成想当真派上了用武之地。”
观音婢提起长孙晟时,眸子总会黯淡一些,她说罢抬头望了望天上:“若我父亲在天有灵,此时见我如此,一定会以我为傲的。”
郑观音咬着下唇,心中刚刚萌生的退意忽然便消失了。
像观音婢这样的女子,连她身为女子都钦佩,更遑论是李建成,是以她只要做到观音婢那般,是不是李建成也会高看她一眼?
自打下定决心后,郑观音便放下了之前不离手的琴棋书画,才女的名号不要也罢,天下才女众多,也不见李建成有多喜欢。
郑观音日日与观音婢待在一起,这让一直关注着观音婢的李建成有些错愕。
一日,郑观音与观音婢从城外回来,正在屋中喝水,便见李建成从屋外走了进来。
李建成抬手替郑观音拭了汗,而后笑问:“最近我瞧你一直与观音在一起,你们妯娌的关系已好到如此程度了么?”
郑观音听出了李建成话中的疑惑之意,忽然悲从心中来,她反问李建成:“难道妯娌之间不该如此么?或者你在期待我是抱着什么不可见人的心思去接近观音?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别有用心?”
郑观音从未如此与李建成说过话,她话一落,两个人都愣住了。
须臾,李建成笑了笑,打破了尴尬:“我没有这个意思。”
郑观音也跟着不自然的笑了一下:“罢了,是我说错了话,我今日实在有些累,若是没什么事我想歇会。”
李建成又抚了抚她的头顶:“这几日想必你也累坏了,好生歇一歇。”
郑观音垂首答了句“是”
。
李建成也未再多言,转身便出了门。
刚一迈步,正好遇见同样从屋中出来的观音婢。
“你这是?”
李建成问观音婢。
观音婢满脸神采奕奕,瞧起来心情十分好,她道:“方才收到了二郎的信,父亲他们又打了胜仗,这几日便会回来了,他想吃我做的桂花糕,我眼下无事,正要去买些食材。”
原来这满脸的高兴之意是因为要与李世民重逢。
李建成眼中的暖意淡了不少,面上却不动声色,他也跟着笑了笑:“二弟自小便文韬武略,此番能打胜仗实属意料之中。”
观音婢面上难得的露了些得意神色,她笑了一下,算是默认:“大哥想必也是有事要忙,观音便不打扰了。”
其实李建成除去在河东待命外,当真没什么其余的紧要事,但此时他见观音婢与李世民的感情这么好,又觉得自己近些年实在是有些怠惰了,有些东西,虽说从一开始他便没打算得到,但也不能让那东西就这么好端端的杵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毕竟实在是太碍眼。
五日后,李渊与李世民班师。
杨广一纸圣旨,擢升李渊为太原留守,凑巧那边正修着晋阳宫,又命李渊领晋阳宫监一职。
圣旨一下,李渊却觉自己受之有愧。
原来此番太原一战,李渊出师不利,被叛军首领魏刀儿给围在了介休西南处的雀鼠谷,当时情况十分紧急,李渊所带兵力不够,又处劣势,眼见着便要死在此处。
彼时李世民正在军帐中与众位将领议事。
忽闻帐帘外有人语带颤抖:“启禀将军,我军中了魏刀儿的奸计,元帅被困。”
李世民听罢此人的话,一掌重重拍在桌上:“滚进来。”
那人果真连滚带爬的进了军帐,李世民见他身上血污不堪,问:“你逃出来时情况如何了?”
军士道:“我军尚有还手之力,但若硬耗定然会全军覆灭。”
因情况紧急,李世民来不及细想作战计划,点精锐骑兵一百,准备从魏刀儿背后突袭。
李世民率骑兵赶往雀鼠谷,到时李渊正奋力突围,但众人已明显不敌,李世民这一小队人马宛若天兵天将,使原本还信心满满剿杀李渊的魏刀儿慌了阵脚。
父子两人里应外合,生生将魏刀儿的包围圈给杀出了一道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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