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婢抽抽噎噎,几乎将李世民的心肠都哭碎了,他低头吻在观音婢眼角:“媳妇,别哭了。”
转眼已近除夕,在李渊的催促之下,李世民总算是派人将阴月给接到了府上。
乍一见李府来人,阴月心中如同有头小鹿乱撞,一阵窃喜,虽然李世民没有亲自来接,但是也不碍事,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李世民总会发现自己的好的。
到了李府,阴月还是没有瞧见李世民的人,只有管家带着几个下人在门口等着她,见人到了,管家也不行礼,只道:“阴姑娘请。”
这些日子,在那个老女人的教导之下,阴月总算是学得乖了些,观音婢身上那大家闺秀的风范她虽是学不来,但终归是有了些小家碧玉之气,此时悄然四顾,始终不见李世民的身影,遂问管家:“怎么不见李大人?”
李世民特意交代过他不必将这女人当主子,但也不可怠慢,毕竟李智云的死与她无关,这个姑娘也是个可怜人。
管家驻足,回道:“回姑娘话,大人与夫人出去了。”
听说李世民与观音婢走了,阴月心中不是滋味,但也识趣的没有表现出来,她笑了笑:“原来如此。”
说罢又问:“我瞧方才已路过好多处院子,我那院子很远么?怎么还没到?”
管家面色发僵,总不能直言与她说是李世民特意将她的院子安在了最北角,省得碍了夫人的眼吧?他斟酌了一下用词,道:“大人担心姑娘初来府上不习惯,特意择了处清雅地方。”
阴月作恍然大悟状,只觉得李世民这人很是贴心,处处都为自己着想。
观音婢与李世民回来时,天色已擦黑,两人刚一入府,便见远处走过来个人,观音婢定眼一瞧,这人不是阴月是谁,遂顿住了脚步,静静瞧着她靠近。
“阴月见过大人、姐姐。”
阴月乖巧的向两人行了一礼。
李世民头一次瞧见阴月,视线在她面上一扫而过,颔首过后,又低头瞧着观音婢,将她耳边的青丝理了理,问:“是不是累了?”
观音婢摇摇头,长孙府离这里不过是数十步远,方便极了,怎么会累?
阴月冷眼瞧着眼前两人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气得咬紧了牙关,但转念想到李建成的话,又将怒火给压了下去,眼下一切都未到时机,她还需韬光养晦。
她忍了忍,笑道:“阴月初来府上,有许多规矩不懂,还望姐姐多提点。”
观音婢虽然对“姐姐”
二字甚是反感,但此时还是应了一声:“这是自然。”
阴月而后朝二人行了一礼:“阴月此番是想给大人与姐姐请个安,眼下见大人与姐姐已是累极,边不叨扰了。”
观音婢又道:“下去吧。”
阴月行了一礼,转身时,白眼已快翻到了天上,她满心满脑想着,你就盼着日后你莫要落在我的手上。
李世民见人走远了,哭笑不得道:“没发现我媳妇这么……”
观音婢抬头瞧了他一眼,他忙闭上了嘴,想起两人初次见面,她带着大家东躲西藏的事,李世民惊觉那些事好似已恍若隔世。
“你若是心疼,可以去安慰安慰。”
观音婢说完一转头,率先离开。
李世民只得快步跟上:“我是心疼你,她与我有什么干系?莫要将我媳妇气坏了便好。”
一进门就瞧见了阴月,观音婢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此时听李世民油嘴滑舌的在一边打岔,又觉得高兴了一些。
“马上除夕了,东西我都已准备好,过几日便去父亲那里瞧瞧。”
观音婢不想那些无关紧要之人影响了自己的心情,遂主动转移话题。
眼下李渊的几个孩子都已分府独住,众人只有节日时才会去唐王府上聚一聚,眼下天下初定,制度仍是不完善,陛下还小,李渊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是以父子几人虽都在大兴,但见面的机会实在不多。
除夕至。
李家的子女全都回到了唐王府上,李建成与李世民见面时仍不说话,跟在李建成身边的李元吉先开口与李世民打招呼:“见过二哥。”
而后又瞧了眼李世民身后:“怎么只有一个嫂嫂?”
观音婢瞧了李元吉一眼,笑道:“这事是我疏忽了,若知道小弟挂念阴姑娘,我定然会将人叫上的,小弟如想得紧,可以去府上陪着。”
观音婢心想,左右你也没有将我们夫妻二人放在眼中,我又何必顾及你的脸面?
李元吉被观音婢笑着捅了刀子,满面羞赧,他笑了笑,自己为自己找了台阶下:“嫂嫂哪里话,三胡不过是与二哥说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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