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仍旧呆滞。
应该感动吗?这种话任何女人听了都会心悸吧?若换做从前她兴许也会,只是现在她有更关心的事,“燕山的事跟你有关吗?”
“我说没有,你信吗?”
他不动声色,静候着她的回答。
好严峻的问题,春风深抿着唇思忖,还该不该信他,回忆起从前的一些事,她心头还是不争气地动了动,轻点了下头,没说话。
尽管只是个几乎很难分辨清楚的点头动作,对于明月光而言已经觉得足够,满足地暗笑,他难得不吝啬地想把事情解释清楚,“对不起,我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救不了那么多人。”
“那……可以让我回燕山看看吗?”
春风不觉得这个要求过分,可她很清楚明月光会应允的希望很渺茫。
事实让笑春风愈加绝望,明月光只是言简意赅地丢出四个字,“除非我死。”
他说得很轻很淡,却轻而易举地浇灭了她所有的期望,只能憋着嘴不语。
两人正相持不下时,有个随从畏首畏尾地走了进来,眼神闪躲,附耳在明月光耳边嘀咕了几句。
虽然离得不远,可春风依旧什么都听不清,就瞧见他脸色一边,忽而又勾起嘴角笑了笑。
不可否认,明月光笑起来真的很妖孽,可现在不适合欣赏美色。
转身后,他笑容仍旧不减,叮嘱了婢女们看紧笑春风后,便领着随从兀自往后转。
还没来得及跨出房门,又想起似乎寻常夫妻不该这样的,他回眸,又折了回去,低眉在她眉心烙下浅吻,“我也是有底线的。
乖乖待着等我回来,别再乱走。”
“少主……”
上了马车,随从才略显担忧地唤了声。
“嗯?”
相较之下,明月光显得很漫不经心。
“你的脸色不太好看,药喝了吗?”
他闭着眼假寐,大有敷衍意味地回了句,“没事。”
其实着实是受够那些药的气味,日日相伴,熟稔到让他想吐。
已经许久没有再晕倒了,身子也似乎比以前好了很多,他只是想试着别再依赖那些药,可以像个正常人。
可似乎总是事与愿违,许久没犯的头痛,这两天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留着春风齿印的脖间仍在隐隐作痛,那种仿佛连带着脉搏一起微微跳动的刺痛感,一直从脖间蜿蜒至太阳穴,让他不想睁眼。
城东酒楼林立,高朋满座,据说在二楼的贵宾房里用膳风景独好,东边的窗户正对着驿风楼,能瞧见一堆涂脂抹粉的姑娘挥着香帕;西边的窗户正对驿风镖局,每天有络绎不绝的达官显贵出入,沾足了贵气。
因此这家酒楼叫驿风酒楼,所谓的连锁产业。
然而用膳的环境再好,也得看对象,倘若对面坐的是仇人,那就不仅仅是食不知味,还随时有可能会发生血腥事件。
为了消弭掉那种十足的火药味,只好由促成这出古怪见面会的人来打圆场,“我从驿风山庄出来时,刚好遇见青山,我想你们俩有什么事在外头谈会好些,免得让老夫人担心,这才让随从来知会你。”
“公主还真是善解人意。”
明月光浅笑揶揄,不怀好意地挑眉,“只可惜有些人恐怕想见的压根不是我。”
“真有自知之明,你这张脸的确不讨喜。”
青山立刻不甘示弱地把话茬又丢了回去。
“无所谓,她喜欢就好。”
“被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喜欢,很值得骄傲?”
一来一往,很快就完全没有公主插话的空间,被推挤了对了一旁,她只好默默看着他们互呛,这两人似乎很上瘾,谁都记不清究竟什么才是正事。
“无所谓,至少她嫁的是我。”
在情敌面前让怒气肆意增长就注定落败,所以,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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