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雪山,那座在青山口中不止一次听说过的山。
笑春风真正被带回雪山的时候,已经是华遥死后一个月,厚葬了他,陪华阳散尽了燕山,尤记那一日天很阴沉,重建过的燕山仍旧透着荒野蔓草的气息,风很萧瑟,青山给了华阳好些银子让大伙各自为家,可最终谁都没舍得离开。
在那个称不上家的地方,春风依稀还能瞧见他们三兄弟吵闹的声音,华迟的华丽香肩小豹纹、华阳时刻雀跃着的眉毛……大当家的敢不敢。
回望蜿蜒曲折的山路,一次次从这里离开,终于再也回不来再也没必要回来了。
之后的日子,春风很沉默,生了一场大病,去雪山的路上始终迷迷糊糊。
只记得熟睡时一直握着一双手,唯有握着才不会做噩梦;那双手还亲手为她梳发、喂她吃饭,手的主人说:“你要永远这般浑浑噩噩下去,我便这样一直照顾你到老,可你要记得,你的生是他的用死换来的,你在替他活。”
她歪过头,眨着干涩的眼,怔怔看眼前轻抚着她脸颊的男人,世界是一片灰白的。
良久不作声,枕着他的膝又睡了。
就这样睡睡醒醒,不知不觉间,某天睁开眼,已经是玉衡雪山了。
除了那座应有尽有的地宫外,到处都是白皑皑的雪,对春风而言这样很好,因为她的眼再也瞧不见色彩了,她不想将这事告诉任何人,哪怕是青山。
没有了颜色,就再也看不见血红了。
春日的午后本该气息慵懒,唯有这雪山麓上的地宫依旧清冷,屋里烧了很多炭,春风被裹在厚实的被褥里,蜷缩成一团。
照旧是枕在他膝上,所有人都以为她每天都在睡,实则只是想闭眼把自己塞进黑暗里。
他从来不打扰她,不管她“睡”
多久,他都只在一旁静静翻看书册,偶尔替她掖被角,拨开扰人的发。
今日亦然,直到有人无预警地闯了进来。
“少主。”
这干净利落的身影是司云宿。
被褥里被她握着的手下意识地动了动,青山放下书册,抬眸,没说话,只对云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瞥见她呼吸均匀似乎没被扰到,才问,“怎么了?”
“到处都贴了皇榜在抓你。”
她知道现在的少主只想照顾好他身旁那女人,天下纷乱懒得理会,然而毕竟是关系司家名声的事,主公说他闯出来的祸即使不理也该知晓。
“什么罪?”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没有丝毫的意外。
“帮定王谋反,阻挠和亲,通敌。”
春风暗自在心底冷笑,原来明月光所谓的两清,就是把这最后的黑锅和罪责全都归咎给青山。
自然是该两清了,他料准了他们这么一走,便永远不会再来讨回什么。
“知道了。”
反而,青山只是微点头,温声道。
是因为这儿太冷了么?为什么比起从前青山反而少了丝清冷,多了丝温润。
春风动了下身子,看起来只是想寻找个更舒适的位置继续睡。
“那……”
云宿张嘴想说些什么。
却被他打断了,“不用理会了。”
“可是少主,谋反……那是永世恶名的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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