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是天昏地暗,难辨西东。
陈天宝被反手绑在一把破烂的铁管椅子上,发髻间隐约可见血液干涸的结痂。
眼前出现的人不再是那个一身痞气的保安,而是一个敦实的矮胖子。
“你这是何苦,唉,逃票就逃票吧,干嘛又回来自投罗网呢,还想浑水摸鱼是咋啦。”
矮胖子弹落烟灰,往前挪了下屁股。
“我儿子呢,我儿子呢!”
陈天宝惶惶不安得扭动着脖子快速环视四周。
房间低矮潮湿,透过四周的窗子,能看到的只有半坡草皮。
“想得还挺多呀,先管管自己吧,看这里,看这里。”
矮胖子的声音逐渐加强,最后一个音调落地之后,他的手已经扳住陈天宝的脖子,硬生生摁到旁边的桌子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陈天宝的身子扭曲着,费力想要坐正些,然而却迎来了几个不容商榷的耳光。
“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么?”
陈天宝被打懵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即便这样,也只得忍着痛点点头。
他今天是倒霉倒到姥姥家了,最后悔的是抱着儿子离开时就不该心软,答应回来看一眼那个人到底有没有被抓住。
矮胖子抽起桌上唯一的一张纸,擎在手里一晃,顿了顿声音说道,“你把这个字签了,剩下一切都好商量。”
“看不清。”
陈天宝的声音很浑浊,他也不想说得清楚,因为他已经看到那张纸的右下角已经盖好了一个红章。
对于陈天宝的这个态度,矮胖显然不太高兴,不耐烦得叹过一口气,让身边的一个人给陈天宝松了绑,又将一支笔塞到他手里。
“认字吧,自己看,看完了签上名字,就这么简单。”
矮胖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一支烟点上,冲着陈天宝的面门吐出一口烟气,接着说道,“不想太为难你,要是不想签也行,打电话让家里人把这些钱打过来,我可以给你打个八五折。”
陈天宝颤微微端起那张纸简单过了一遍,慌忙得将笔和纸一同拍在了桌子上,“我没钱,真没钱,刚离婚,净身出户的,要不是孩子闹,非要来...”
“啪啪啪”
不等陈天宝说完,矮胖子已经开始活动手腕了,刚才这几巴掌打得过于用力,让他感觉到了不舒服。
“妈的,烟都让你给气掉了,你以为这是选秀节目现场啊,让你来比惨来啦?没钱就赶紧签字,别这么多废话,耽误老子进步。”
武力很多时候并不能解决问题,但他可以让人明白一些道理,那就是以卵击石必死无疑。
这几巴掌过后陈天宝就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摊上什么事了,不情愿得再次拿起那张纸端详起来,而后重重一叹,可怜巴巴得看向矮胖哀求道,“我要到钱,你就能放我走是吗,我儿子现在在哪儿,我...”
此时的矮胖不耐烦得闭着眼不搭理陈天宝,而旁边几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也开始闲他话多,攥拳头的攥拳头,撸橡胶棍的撸橡胶棍。
陈天宝赶紧闭嘴,要来自己的电话,翻看着通讯录上的一个名字心里感怀万千。
犹豫再三,他还是下定决心拨过去,于是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两个字:林芳。
“干嘛!
都离婚了还打什么电话!”
电话一接通,话筒里就传来林芳不耐烦的声音。
“听我说,儿子出事了,需要一笔钱去赎,我知道那个,不多说了,算我借你的,有了一定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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