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雨不知道何时停的,拨云见日,新的一天便开始了,世间万物也各司其职,一如既往的吐故纳新,没有谁还在纠结那场夜雨。
可林光旭进了派出所一见到马志邺就开骂,说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废话这么值钱,才几天又充了一百块钱话费。
但凡他一开口便骂骂咧咧的就说明心情还不错。
九点多的时候,马志邺拿回来一个快递,顺手打开看过一眼,是朱志峰和他父母的dna比对材料,便扔给林光旭,“对上了,接下来怎么弄。”
“那得看所长的了,咱们这些小虾米还是不跟着起哄了,大佬们有肉吃,跟着喝口汤就该知足。”
林光旭心不在焉的抽出来翻看之后又很麻利的装回袋子里,一转手伸向马志邺,让他去转交所长。
马志邺告诉他所长今天没来,直接去县里开会了,应该是上面下发了关于假种子的处理结果。
林光旭只简单应了一声,便又笑着说起自己昨晚上睡不着,翻看qq空间里的事情。
说现在看着自己当年写得日志,转发得空间还有评论什么的,越看越想笑。
觉得自己年轻时是既幼稚又矫情,把如今看来根本不叫事儿的事情说得比天还大。
想想那阵儿动不动就患得患失,悲天悯人,都有点想通通删掉的冲动。
从此时的话语和表情中,马志邺读懂了林光旭的变化。
其实每个人的行为表现,在出现阶段性自我调整的同时,都会引起身边人的注意,但唯独自己很难察觉到。
就好似水无时无刻不在蒸发,而我们却从来没有在不借助仪器设备的前提下,观察到水蒸气一样。
马志邺不确定导致林光旭出现这些变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便试探性的提了下白程栋昨天的事情,说自己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能忍到那个程度,一言不发。
林光旭有些警觉,反问马志邺,在王欣慧和白程栋之间,相信谁更多一点,他还刻意强调了一遍是关于那件事情。
马志邺当然知道这是在试探他,便回了句,可怕的不是眼盲而是心盲。
林光旭不满意这个答案,又追问有没有那种可能?马志邺摇头,让林光旭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
林光旭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越是最先肯定的,到了最后越容易被否定。
“你是不是被收买了?前几天还只是有些动摇,今天就全盘否定了。
难道王欣慧把你睡服了?”
马志邺点上烟,冲他吐出一口烟气,脸上带着坏坏的笑。
“哪个睡啊?你不是说我是禁欲系毕业的么?”
“推卸的这么快,不让说啊,那我不说了。”
“神经病,你们90后真是垮掉的一代,满脑子都是那些肮脏的东西。”
“是吗?十年前好像也有人说你们80后是垮掉的一代,可现实呢。
80后把中国托到了第二大经济体的高度,而我们90后,马上要把中国送进全面小康的大门啦。”
“真能往脸上贴金。”
“随你怎么说吧,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你就能没事儿去跳跳广场舞,去超市抢抢打折的鸡蛋,再或者去公交车上占占座,兴许欺负个小姑娘还能蹭个网红当当。”
“你想的有点多了年轻人,从我们这波开始据说要延迟退休的。”
午饭过后,所长回来了,林光旭带着朱志峰的报告就过去了。
所长看过之后沉寂了一会儿,刚想说点什么,马志邺便慌慌张张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不管不顾开口就喊,白程栋喝农药自杀了。
“这还了得,快去。”
就在林光旭惊愕得从椅子上弹起来之时,所长已经拨出了120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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