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以为谢怜有话跟他说,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他自顾自的吃着,根本没想搭理自己。
???
这什么情况?
“诶,不是,你这府上什么情况?”
谢怜没瞅他,清冷的开口:“怎么,翠薇阁没管严状元的饭吗,至于一大早来我丞相府要饭吗?”
要饭?
严宽皱了皱眉,他最烦这种莫名其妙阴阳怪气的样子,有什么话不能直说,这是嫌弃他在这里待着了?
“怎么,你想赶我走?”
这人竟然倒打一耙,谢怜扭头,视线冰冷的看着严宽:“不是严状元更喜欢翠薇阁吗?”
这什么话,说自己是那种沉迷酒色的人?
严宽心中不快,语气也冷硬起来:
“明明是你交代我让我引蛇出洞,最好京城的人都知道武状元为丞相办事,想让对方坐不住,我这才去的翠薇阁好不好”
见严宽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谢怜气的一把甩了手中的筷子,怒气冲冲的起身质问:
“所以呢,引蛇出洞到床上去了”
一晚上的邪火此刻终于发了出来,谢怜此刻恨不得掀了桌子,看向严宽的眼神也冷厉摄人,把严宽吓了一跳。
赶忙站了起来,见谢怜眼底一片惨红,眼下也有黑青,心道不好,是真生气了。
反思了下,自己刚在他手下办事,逛青楼找女人过夜,好像传出去是不怎么好听。
更何况他是百官的表率,定然不愿属下有污点连累了他的名声。
于是摸了摸鼻子,有些小心翼翼的瞅了谢怜一眼:
“我也是想着,翠薇阁往来人多,最容易传递消息,才去的那里”
“而且那姑娘我也没碰,就在那里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