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不信我,我有我公公的电话,还有...”
“既然是来看望你老公公的,而且半年来头一次登门,怎么会空着手?”
“我...”
“就算你是因为临时经过附近,顺便过来看一眼,为什么没有电话通知一声?”
“嘿,你个老太太...”
“就算你有一万个理由,为什么进门之后不直接声明自己是过来看望老公公的,而且到目前为止,你连一声爸都没有喊出口。”
“够啦!
我警告你,别给我强词夺理。”
郝德胜的儿媳妇被问得无言以对竟恼羞成怒要跟谭秀娥动粗。
哪知谭秀娥也不是善茬,“我也警告你,我要是现在躺下,你这辈子就别想好!”
再卑微的人也是人,是人就有尊严有底线,当没有触及到底线时,有些人会选择隐忍,选择息事宁人,可一旦触及到底线,那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行,小老太太,你厉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缠着我老公公的目的是什么。
上下通吃,里外都占,不就是贪图他那点退休金么。
没事,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郝德胜的儿媳妇真得失算了,她从大姑子那里得知了郝德胜和谭秀娥的事情,本打算来个下马威把两人拆散了,不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哼哼走出老远才想起来自己居然没见着郝德胜,便给郝德胜的儿子打过电话。
满心以为自己的老公会替自己出了这口恶气,结果又被数落了一顿。
郝德胜的儿子说,他爹卖房子的钱已经分给他们了,乡下的房子本就不值钱,她还拽着不放,活脱脱人心不足蛇吞象。
再有,老头儿这辈子也没亏待过他们,就算想找个老伴安度晚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又没伸手跟他们要一分钱,凭什么要赶尽杀绝。
两个人在电话里吵得不可开交,看样子回家之后还得再来个下半场。
当然了,关于这些事情谭秀娥是不会去操心的,因为刚才的争吵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这阵儿,脑袋开始疼了起来。
她虽然杂七杂八什么活儿都干,可人老了哪能没个病,几年前查出过眩晕症,后来好长时间没再犯,自己也没当回事儿。
这一上火,眼前的景物又开始乱晃,她坐下休息了一会儿便回家了。
下午郝德胜回来时给她带了些水果,去到她家时发现门是锁着的,打电话也没人接,郝德胜以为她在外边忙,便没当回事,留下水果就走了。
傍晚的时候,郝德胜又拨了一遍她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就再次去到谭秀娥家,只是大门反锁着,敲了门后豆丁在院里应了一声,说姥姥今天干活累了,已经躺下休息了,有事改天再说。
郝德胜信以为真,叮嘱豆丁说,姥姥要是有什么事情而他又拿不定注意,一定要告诉他,给他打电话或者去找他,什么时候都可以。
豆丁道了声谢便回到屋里,此时谭秀娥并没有睡下,只是躺在床上听着两人的对话。
豆丁坐到床边轻柔得给谭秀娥按摩着额头,略带疑惑得问道,“姥姥,我刚才那么回答,对么。”
“对。”
“难道我刚才那样说,不算说谎么?”
“不算。”
“可你并不是干活累成这样的,是生病了。”
“好吧,你这么爱较真就随你便喽,你去吃饭吧,姥姥先睡一会儿。”
“我不,我要等着和姥姥一起吃,你睡吧,我看会儿动画片,一会儿天气预报出来的时候我再叫你起来吃饭。”
说完,豆丁拖过被子给姥姥盖上,又俯下身用嘴唇感受了一下姥姥额头的温度。
“去吧,姥姥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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