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二小姐的梦里可知道是谁害的侯府?”
宋羽这话问到了关键,可周野也不能直接就说是大小姐。
毕竟人家是血亲,自己这身份只是外人。
疏不离亲啊!
“梦里哪能看清楚,都是模模糊糊的。
不过我倒是记得圣上发了圣旨,说侯爷骄奢淫逸,奢华无度,是这个词吧,我没怎么读过书,然后好多官兵就把家里的金银财宝都抄走了,光拉这些财宝的车子都摆满了一条街。
所以周围百姓也骂侯府,过去和侯府来往的亲戚故旧也都避之不及。
老太太虽然骂我,可在我梦里,我可是跟您一起为侯府以死殉节了。”
周野张嘴胡扯,真假掺半,同时给自己加戏。
以后不管谁再说自己梦到了什么什么,都必须和他这个梦作对比,接受别人的质疑。
老年人多迷信,姜氏虽然白了周野一眼,却也没有全盘否定。
宋羽见双方气氛有所缓解,继续努力,问道:
“二小姐没怎么读过书,那信是谁写的?”
“我让纸鸢花了钱请了街边的先生写的。
哦,钱还是老太太寿宴时,我给老太太送了寿礼的赏赐!”
“看来小姐确实没说谎,要不然哪里听来的骄奢淫逸这个词!”
姜氏不置可否,揪住了另一点。
“你给我送了寿礼?”
“对呀,我没有别的东西,就用冰给老太太雕了一个寿桃。
为此我在池塘冻了一整夜,所以才生的病!”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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