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因为张杭家世的原因参加考研,这其中到底占了多大的比例,陈慕西并不知道,也懒得细究,两个人在一起,如果是朝自身变得更好的方向发展,就是好的。
虽然不知道,却不妨碍陈慕西把这件事放大,陈慕西看大哥露出了些意外的表情,就又说道,“楠楠自小懂事,遭遇了刘进的打击,现在她终于遇到喜欢的人了,可是,不是因为两人不合适,却是因为两家地位悬殊,而心生自卑。
大哥,我觉得,咱们身为哥哥,以后就是楠楠的娘家人,也该做点什么,让她更有底气才是。”
说着,陈慕西歇了口气,就又继续说道,“现在楠楠遇到这样的事,等弘文、弘武,还有冉冉这一代长大了,遇到喜欢的人了,万一也因为家世原因,觉得配不上对方的话,那就太糟糕了。
咱们做父母的,这么努力的工作,就是为了让儿女好,让他们也像咱们这一代似的,总是被动。
有了冉冉后,我更希望通过我的努力,实现自身价值的同时,也能给冉冉更广阔的天地,让她在面对选择的时候,有更多的自由。
希望她以后的日子里,不管是面对谁的时候,内心都是骄傲的,没有许多顾忌小心的。”
陈强东听了,也有些感慨,说,“你说的对。
想从一个阶层向另一个阶层迈进,必须冒些险,按部就班的一步步走,太慢了。
你们三个都在向前走,是我这个当大哥的拖后腿了。”
陈强东说着,自顾摇摇头,苦笑了一声,看向陈慕西说,“慕西,说实话,我工作了这些年,日子过的也安逸,骨子里的激情早就磨的差不多了。
这几年看着你又是当翻译,又是办公司、拍广告的天南海北的折腾,现在又有了无数人艳羡,挤破了头也想要的公派出国名额,短短四年时间,你身上又有了许多光环。
我偶尔就会想,换我是你,考上清华这样的名校后,早就满足了,肯定会老老实实的在学校安心上学,然后等着毕业,安排工作,不会这么费力的来回折腾的。
这么想了后,就又会觉得自己没出息。
没事的时候,也会想着挽起袖子做点什么,可是,又总会想周围的大家都是这么过的,我干嘛就要和被人过得不一样?失败了被人笑话怎么办?
说到底,我内心的想法,除了对失败的恐惧和担心外,最后都是终结在我臆想中的别人的眼光里了。”
听了陈强东说的话后,陈慕西心里松了一口气,于是直接说道,“大哥,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万无一失的成功。
我这次回来,是想在咱们这办个分厂,可我过完年就会去参加培训,然后过几个月就是出国,根本没有时间弄这些。
原就是想着,看你愿不愿意试试,技术、资金我都提供,也会安排人过来帮你,但最后你能不能胜任管理分厂的职务,就看你自己了,大哥,你想不想试试?”
陈强东虽然在陈慕西回来的那天,就猜到他可能会有这个打算,可真到了事前,心底还是生出了一些犹豫。
从一个熟悉的,被人们广为认可的环境,换到另一个未知的,不太被大众看好的陌生环境。
虽然这个陌生环境是自己弟弟提供的,可他是做大哥的,不帮忙就算了,没道理让弟弟为自己的失误买账。
“那就试试吧!”
陈强东说,说完觉得,这声音仿佛是另一个自己发出来的。
陈慕西忍不住笑了起来,现在楠楠、小北都考上了大学,等毕业的时候,一个好工作也是跑不掉的,只有大哥,是在工厂辛苦当工人。
工人也没什么,可是陈慕西兄妹几个以后留京,独留大哥在许河市,一家人相距太远了。
还有一点就是,改革开放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递进,工人的地位会变化,也是和前些年的地位比不了的。
想是这样想,但陈慕西还是说道,“大哥,这事关系着一家子呢,你回去也和大嫂商量商量。
现在三友收音机的销量很好,连带的电视机卖的也不错,只要质量不做坏,短时间是不会赔钱的,以后你赚的钱肯定比当工人的几十块钱多多了。
但是,我也不能保证一直赚钱,以后也是要看企业的发展,能不能跟上时代的脚步了。
长远来看,还是有很多未知的,不如机械厂那么稳定。”
陈强东却摆摆手,说,“你大嫂那,你不用担心,她常笑我是间歇性踌躇满志,持续性混吃等死。”
然后,陈强东有些赧然的挠了挠头,看向陈慕西说,“石头,你别笑话大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生活有点变化,心里总会有种不安全感。”
陈慕西笑着耸耸肩,说,“这很正常,我不记得从哪看的,说人是安全感的奴隶。
再说了,弘文弘武也都不小了,大哥你的家庭负担不也轻,想的多些才正常。”
陈强东拍了拍陈慕西的肩,说,“怎么没见你做事瞻前顾后的?别说了,我自己的问题,我明白。”
陈慕西不赞同的摇摇头,说,“我刚开始当导游,用的是我会的外语,就算不行,也是我知识储备不够,损失不了一分钱。
况且,我当时每月拿着补贴呢,当导游那是赚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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