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涣满口感激之言,一直到从沛国公出来上了马车去往德宗大长公主的路上才被裴蓁浇了一盆冷水。
裴蓁听他满口感激之情,便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傻?你以为父亲为何要提点于你?”
严之涣怔了一下,说道:“不是因为爱屋及乌的原因吗?”
裴蓁不想严之涣还有这样天真的时候,不由笑了,说道:“且不提我自幼就长在外祖母身边,本就和父亲生疏,便是养在府里,你以为那样的浅薄的亲情足矣让父亲爱屋及乌?”
裴蓁说着,轻叹一声,想着严之涣年少时虽过的坎坷,可有事情没有人教他,他却是未必会懂,只怕只把父亲当成了他的岳丈,不知防备。
“我嫁给了你,在旁人眼中就意味着沛国公府和长乐郡王府绑在了一条船上,你若不好,沛国公府必会受到牵连,是以父亲才会提点于他,你倒也不必因此生出感激,因为你若好了,沛国公府也会更加体面。”
裴蓁轻声与他解释着,又道:“父亲若真有爱屋及乌之心,他就不说让你走叶家的路子了,须知兵部侍郎与父亲是至交好友,他大可在他面前提上几句,那样你行事不是更便宜?”
说道这,裴蓁忍不住冷笑一声,虽在他面前非议自己的父亲不好,可有的话她总是要说透的:“你不知我那父亲惯来会专营,滑溜的像条不沾手的蛇一样,这些年来,不管是他哪个女婿他都不曾提携过,因私误公的事永远也寻不到他的头上来,若不然圣人怎会放心用他,可别忘记了,裴太后可是出自裴家,是父亲嫡嫡亲的姑母。”
听完裴蓁的一席话,严之涣如同醍醐灌顶,按说他应该苦笑一声,感慨人性如此之复杂,偏偏他却一脸喜色,长臂一伸就把裴蓁抱在了怀里,手在她身上又是揉又捏,口中美滋滋的道:“我的娇娇,让我说什么好,这样聪明不说,这样的护着为夫,果然是我亲亲好媳妇。”
“呀!
你做什么。”
裴蓁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他那双像大钳子在一样,让她怎么都掰不动,最后只能随他了,却不忘狠狠的在他脚上踩了一下,哼道:“我不过是见你呆头呆脑,怕你被人卖了去。”
严之涣嘿嘿一笑,知她是嘴硬心软,心里比吃了甜糖还要甜,不过想着,他总不能给自己的亲亲小娇娇留下一个蠢笨的印象,便低声笑道:“你真当为夫那样傻不成,我虽不知道岳父为何要提点于我,却也知道这世上没有白吃午餐。”
他笑的有些得意,裴蓁便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问道:“那你还说什么爱屋及乌。”
严之涣把有埋进裴蓁的肩颈里,闷声说道:“我想讨好你嘛!”
他以为自己对岳父满口赞美,娇娇必然是要高兴的。
裴蓁有些无语:“你怎么会觉得我会高兴?”
严之涣头一扬:“吕威说的,新女婿得讨好岳父岳母,这样媳妇才会高兴。”
裴蓁抬手揽着他的脖子,微微一笑:“你无需讨好任何人,若想我高兴,只需讨好我一个便可以了。”
严之涣不住的点着头,摆出一副受教的姿态,见他的娇娇这样娇柔无骨的挂在他的身上,小手还搂着他的脖子,要多乖就有多乖,忍不住一左一右在粉颊上偷了个香,最后又在她红唇上啄了啄,那双原本幽邃如墨的眸子熠熠生辉。
第74章
严之涣昨个夜里缠着裴蓁闹到了下半夜,直到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还能感觉到身上压着一个火炉子,她身娇肉贵的,自然禁不起这样的折腾,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高高挂起了。
帐幔外先是探出一只莲藕一样白嫩的手臂,也不用做声,守在外面的丫鬟瞧见便知道裴蓁醒了,一边一个利落的把帐幔挂在鎏金的帐钩上,裴蓁身上裹着被,哈气连天,这就是自己当家做主的好处,便是睡到日上三更也没有人敢催。
“王爷呢?”
身侧的榻上早就凉了,不用想也知这人起了个早。
“王爷一早就起来练武去了。”
碧萝轻声说道,服侍着裴蓁起了身。
裴蓁轻“嗯”
一声,又是哈欠连天,随手拿一面手镜照了照,那面皮还是似白玉一样,可眼底那处却透着青色,一看就知道昨个夜里没有歇好,至于为什么没有歇好,裴蓁不用琢磨,也知道别人会怎么想。
碧裳那厢让人把一直温着的早膳端了过来,裴蓁随意的瞧了一眼,就觉得没有多少胃口,手一挥便道:“撤下去吧!
今儿没有什么胃口。”
“那您也得吃一点,一大早便不进食胃里空着又该不舒服了。”
红桥柔声劝道,盛了一碗牛乳碧梗甜粥,那粥熬得又白又浓,香气四溢。
裴蓁单手托着香腮,唇角一撅:“不吃,赶紧撤下去,瞧着就头疼。”
碧裳惊了一下,忙道:“可是昨个夜里着了凉,要不请了太医过来给您把把脉吧!”
裴蓁怎好意思说自己是累的,摆了摆手:“不用了,歇一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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