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还有好事者不肯走,望眼欲穿的看着里屋房间,到几个时辰过去也没见有人出来,终于都意兴阑珊的走了。
庄清沿着山间小路往上走,喜袍早就被她褪下拿在手上,这是谢襄特意为她准备的,山间杂草丛生,她舍不得被碰坏一点。
一边沿着山路走着,一边想着谢襄突然消失的事情,可无论怎么想她都没办法理出一个头绪。
山上鲜有人至,一路上庄清没碰上一个人,她走到彼时跟谢襄第一次见面的小庙里,情绪再一次的翻涌。
她擦掉已垂下的泪,吸了吸鼻子看着庙里的摆设,果然,就如同她房内一样,里面曾存在的痕迹已被磨灭的一干二净。
庄清坐在谢襄曾躺过的地方,脑海被一幕幕的场景占据得满满当当,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不知这样呆呆的坐了多久,直到夜幕将至她才起身。
无论是什么原因,她一定要听到谢襄亲口对她说,这一切她都不相信,只相信他说的。
庄清脸上的泪痕已干,她抱着喜袍,离开了这间小庙。
次日一早,她便寻人画了谢襄的画像,沿着小镇到边城的路一直询问。
期间不乏来劝她的人,自从成亲礼那天之后,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她被谢襄所弃的事情。
现下又看她拿着谢襄画像四处奔走询问的样子,便都来宽慰她两句,就连张春花也表情紧绷的找她说了好些安慰的话。
可惜庄清满心满眼,只想找到谢襄。
有些话她想亲自问,她相信,谢襄一定也有话要跟她说。
连续奔走了几日都没有消息,庄清决定去更远的地方继续问,中午刚在茶铺歇下脚,就有一村民匆匆忙忙的找到她。
“庄神医,你快些回去罢,你家门口有人找你哩!”
庄清端着茶杯的手猛的一滞,立刻起身盯着来人问,“可是个男子?!”
那人正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连着点了好几下头,庄清再也不去理会他,撩起衣裙下摆就往村口跑去。
“庄,庄神医……”
他话刚说出口,庄清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了。
那人颇为感慨的摇了摇头,昨日还见这庄神医为之前的相好失魂落魄的样,此时又为另一个男人急成这样。
可见,女人心果真是变化莫测的。
庄清一路不带多喘一口气的跑回村里,在临近家门口的时候脚步却慢了下来,眼中不自觉得蓄满了水汽。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耽误,拐过小巷角快步走到门前,才看一眼,眼中翻涌的情绪便荡然无存。
“庄神医你可回来啦。”
一个肥臀厚背的女人走了过来,手里丝巾一挥似有若无的扫过庄清的脸,留下呛鼻的脂粉味。
如此招摇的做派,不是关西镇第一媒婆容聘是谁?
只见她格外熟稔的拉着庄清的手往门口走,笑着说道,“我们可等您多时了。”
容聘来找庄清已觉意外,难不成还有谁?正想着,她家门口有个皮肤稍黑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眉开眼笑的看着庄清,“庄姑娘好。”
庄清戒备的将手从容聘手里抽出来,不理会她僵硬的表情,开口问道,“不知两位寻我何事?”
她原本以为是谢襄回来了,所有的欣喜,委屈,气愤的情绪都在倾泻的边缘,却看见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已然心中憋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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