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一觉醒来大家的都变得如此友好,让她都有些不习惯了。
“你伤刚好,又赶紧的给自己留伤?”
宁梅氏在一旁看着她对着自己胳膊又掐又捏的,又着急又好笑,连忙把她的手拉了下来。
“梅姨,你觉不觉得他们好奇怪?”
庄清恍惚的看着她,将刚才冷脸买菜大叔对她笑,轻蔑砍柴小哥关心她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说完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宁梅氏奇道,“梅姨,莫不是我伤还没好,都出现幻觉了?”
宁梅氏低头一笑,说道,“这几天你昏迷着所以不知道,现下军营中你带伤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救治伤兵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在军营这种地方整日在生死边缘打转,你救了那么多人的命,他们对你态度好点又算得了什么?”
庄清听完蹲在火堆旁,摸了摸后脑勺笑道,“我习惯了他们之前的样子,要是突然对我好,我反而无所适从。”
“傻孩子,这有什么的,你对他们好,他们对你好也是应当的。”
宁梅氏摸了摸她的头,眼里的担忧未散,说道,“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那几日,真是让人急也急死了。”
庄清笑着起身蹦了两下,不在意道。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宁梅氏赶紧拉住她,嗔怪道,“你都不知道当时你手上的伤口有多吓人,殿下都发了好几回怒了,谢大夫他们要不是拿你的话出来挡着,怕是你醒来都看不到他们了。”
庄清皱了皱眉,不满道,“殿下也太不讲理了,等会儿我要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这事不关谢大夫他们的事,是我自己要做的。”
宁梅氏跟她哪是这个意思,但看庄清一本正经的样子只能摇了摇头,“想来平时殿下看你这幅懵懂的样子也很是不易了。”
庄清听了当即想到靳晟每次看她装傻想赖在床上的时候生气的样子,认同的点了点头。
宁梅氏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殿下哪里是不讲道理,只不过是心上人昏迷不醒着急而已……
庄清跟宁梅氏也是闲聊了一个上午,午饭都是在伙房用的,直到晚上她才不紧不慢的往营帐回。
靳晟在帐中看着奏章,眼神却时不时的飘向帐外,相比之下靳焱便坦荡多了,一整天视线都停留在账外。
直到晚膳传来,庄清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才渐渐朝帐内靠近,靳晟当即低头看着奏章无比认真,靳焱的眼神不再落在账外。
“晚膳来了么?”
庄清掀开帐子,看着书桌让一站一坐的两人,出声问道。
靳晟放下奏章朝她走来,不咸不淡道,“身上的伤刚好便不知天高地厚。”
“只是手上的伤没好而已,身上又没伤,如何走不得?”
庄清应了他一句,朝饭桌走去,果然晚膳已经到了,时间掐的正好。
庄清坐下扒饭,吃了几口愕然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靳焱说道,“面具大哥你坐着做甚?不用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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