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兄弟,你动作这么快呀!
廖主任,我回去,村民们装上车我就拉过来了。
这烧油的三轮车度还是很快的,虽然它的噪音大了一点。
“你们称一下吧,我们村子里装的时候就称了一下,每一箱都在五十斤左右。”
“好好好,唐山、周五,你两个把磅秤抬出来,再叫两个人过来把这些葡萄称一下。”
“好的,主任。”
随后唐三和周五另外又去叫了两个人来,四个人抬着磅秤放在三轮车边上,然后开始两个人在车上,两个人在下面,接住上面递下来的筐子,放到磅秤上去称。
一个人专门称重,一个负责记重量。
每一次都是放六筐,称下来每次就在三百斤出一点点。
工人们还在称葡萄,廖占权主任来到李有福身边,伸手就将手上拿着的那张工作指标递给李有福。
“来,有福小兄弟,这是说好了给你的。
这是一张空白的质检员工作指标,拿回去只要填上名字,然后去街道办办个手续就可以了。
到时候在我们厂里来入职,都已经打好招呼了,直接来找我也行,直接去人事办公室也行。”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廖主任,谢谢你们的厂长。”
“不用谢,咱们也算是互惠互利。”
这一车葡萄称完,廖主任给李有福开了单子。
李有福并没有去财务科拿钱,而是开着三轮车,又向着上河村开去。
他回到上河村之后又装了一车葡萄,等他开着三轮车来到清河地段时,才碰到赶着牛车的牛大爷。
牛车虽然稳健,但是度还是太慢,和三轮车比起来真的是差远了。
这一次李有福就没有去刚才的北平制呢厂,而是带着刘大爷去了北平毛纺织厂。
“刘大爷,你在后面慢慢来哈,我先去,就是北平毛纺织厂,你应该找得到吧?那么大的厂子。”
“小有福,你先去吧,毛纺织厂我还是知道的。
那么大一个厂子,不知道才怪了。”
李有福加快三轮车的度,没一会儿便如一阵风般来到了北平毛纺织厂的大门前。
北平毛纺织厂大门,宛如一位古朴而威严的老者,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那坚实的铁栅栏大门,似忠诚的卫士,顶端尖锐的矛状装饰,仿若卫士高举的利刃,两侧由巨大石块堆砌而成的门柱,仿若擎天巨柱,石块上岁月侵蚀的痕迹清晰可见,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门柱上挂着写有“北平毛纺织厂”
字样的牌子,字体刚劲有力,透着无尽的坚毅与自豪。
厂区里面,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宽阔而笔直的主干道,道路两旁整齐排列的法国梧桐,秋日里枝叶泛黄,好似一个个身着金衣的卫士,威风凛凛地守护着这片工业的领地。
沿着主干道前行,便能看到一座座高大的厂房,厂房的墙壁是用红砖砌成,部分砖块已有些斑驳,恰似岁月在其脸上留下的皱纹。
厂房的屋顶呈人字形,铺着青灰色的瓦片,几缕炊烟从厂房的烟囱中袅袅升起,宛如仙女舞动的轻纱,悠悠飘散在空中。
厂区里人来人往,工人们身着蓝色的工作服,行色匆匆地穿梭于各个车间之间,仿若一群忙碌的蜜蜂,在为酿造甜蜜的工业之蜜而辛勤劳作。
有的工人推着装满羊毛原料的小车,那小车似承载希望的舟楫;有的则扛着成捆的毛线,仿佛扛着丰收的硕果。
偶尔还能看到几个技术人员模样的人,拿着图纸和工具,神情专注地讨论着生产工艺。
不远处,传来机器的轰鸣声,那是纺织机在高运转,仿佛在奏响一曲激昂澎湃的工业时代的乐章,震耳欲聋,振奋人心。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