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秽不应,他就一直喊,不厌其烦地喊。
池秽还是不应,他便改口去喊禾岁。
重复这个套路,一直等到池秽回应他以后,他才会停住,接着又凑上前亲池秽的眼睛,再然后是脸,嘴,手。
口中还自我陶醉地哼唱着几句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歌谣:
“亲亲你的眼睛笑眯眯”
“亲亲你的小脸摸摸你”
“亲亲你的小嘴萌萌滴”
“然后亲亲你的小手不分离”
池秽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柏寂野,你不适合唱歌!”
“唔唔唔唔——”
柏寂野一边比划着手,一边不要脸地舔了舔池秽的手心。
很好,池秽觉得自己现在彻底清醒了!
他愤愤地从柏寂野怀里钻出来,恨不得一头扎死在卫生间里。
结果,池秽洗漱的过程中,柏寂野还是不老实,把头紧紧地贴在门上,催命似的拍门,“禾岁,你好了没有——我一秒钟见不到你,我就觉得浑身没劲——”
“没劲儿就滚!”
池秽倏地推开门,臭着一张脸往那一站,柏寂野……更爱了。
“帮我手机拿过来一下。”
柏寂野干活麻溜儿极了,很快把床头柜上正在充电的手机拿过来,递到池秽手里。